突然出現的女聲嚇了秦朝一跳,待他轉過身來,他的背後站著一個只到他肩旁高的藍髮蘿莉,那姑娘有著一頭深藍的頭髮,扎著雙馬尾,一雙大眼睛好奇的盯著秦朝,臉蛋粉嫩的如同能擠出水一般。但她身後卻揹著一柄比她的還高的大劍,很難想象如此嬌小的身體如何能舞動那般笨重的武器。
雖然看著年紀小,然而敖雲嬌的真實年齡可一點不小,只是她當人的時間遠比她當龍的時間短的多。
“小丫頭...你是誰?”秦朝看著面前陌生的女孩說到,自己根本就不認識她。
“小丫頭?”敖雲嬌嘟著嘴說到:“你才是小丫頭,你得叫我姑奶奶!我之前還好心幫你說話來著。”
“原來之前那個說話的神秘聲音是你......”秦朝看著面前的小蘿莉也不得不感慨,再給她一些時間她必定能傾倒眾生。
“你老婆被那個老妖婆搶跑了,你打算怎麼辦?”敖雲嬌好奇問道。
秦朝無奈搖了搖頭,“還能怎麼辦?那神女宮宮主和我的實力相差十萬八千里,我現在有那個報仇能力嗎?”
敖雲嬌點了點頭,贊同道:“那是,你才煉氣初期,修仙剛剛入門,而那老妖婆已經是合道後期,離登仙只有一步之遙,就連我爹都不一定是她對手。”
秦朝笑道:“那不正好?等她飛昇仙界之後我在想辦法找回仙姿。”
敖雲嬌無語的看著秦朝,打擊道:“飛昇哪裡那麼容易,我們所說的差一步也許就是千年萬年,何況過了那麼久你的那個漂亮妻子未必還認你。即便神女宮禁止女子與外人相戀,但等她開了眼界之後怕再也看不上你。”
秦朝卻絲毫不慌,反問道:“你覺得我修煉到能讓神女宮忌憚的地步有多難?”
敖雲嬌看著秦朝咬了咬手指,而後肯定地說到:“怕是比登天還難,讓神女宮忌憚至少也得合道後期的實力吧。”
“若仙姿是那種人自然不配我克服如此艱難去將她找回來,若她不是,即便再難我又有和畏懼。你怕是不知道還在不久之前沒有人信我能進入煉氣期。”秦朝卻說到,修仙什麼的總得一步一步來。
“我是看不懂你們人類的感情,你一個煉氣境的螻蟻竟然敢說讓神女宮忌憚的話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姑奶奶我支援你!”敖雲嬌叉著腰讚賞道。
“小...小仙女大人,既然支援我,能否讓我加入你的門派,助我一臂之力啊。”秦朝問到,比起其他大能,這個丫頭似乎好哄騙一些。
“小仙女大人?”敖雲嬌似乎認同了這個奇怪的稱呼,卻是拒絕道:“我星海龍宮可不收人類。”
“這......”秦朝一臉遺憾,好不容易碰到個容易忽悠的主。
“你...你別難過嘛,我星海龍宮雖然不能收你為徒,但我可以以我私人的名義收你為徒。”敖雲嬌拍著胸膛說到。
“你?”秦朝質疑的看著敖雲嬌,這丫頭胸都沒發育好就想著收徒了?
敖雲嬌看著秦朝質疑的目光,不服氣地說到:“我可是合道前期的實力,教導你一個煉氣初期還不是綽綽有餘?”
“合...合道初期?”秦朝震驚的合不攏嘴,立馬高呼:“師父,請受徒兒一拜!”
“你...你...”敖雲嬌被秦朝前後的巨大反差嚇到,“呸,我還當你多有骨氣呢,我之前要收你為徒你竟然猶豫了,你的猶豫讓我很是不滿意,如今再想拜我為師可沒那麼容易了。”
“什麼意思?”秦朝只恨自己狗眼看人低,眼前這丫頭可是合道初期,如此‘年輕’就是合道初期,她的資質比那神女宮宮女只強不弱,自己若是能拜她為師怕是好大一個靠山,好粗一條大腿,雖然這小蘿莉的小腿還沒秦朝胳膊粗。
“這東西你拿著。”敖雲嬌突然取出一片藍色魚鱗一般的東西放到秦朝手中,而後故作高深的說到:“姑...本仙女收徒豈能那麼容易,你且拿著這片龍鱗往星海龍宮而去,若是你能活著抵達龍宮我就答應收你為徒。”
“星...星海龍宮?那地方在哪裡?”秦朝一臉茫然。
“不遠,不遠,從北方出了連山洲便到了星海海域,然後橫渡星海,在海域中心的星骸島附近下潛至深海便能找到我星海龍宮了。”敖雲嬌解釋道。
“北出連山洲?橫渡星海?深入海底?”秦朝臉色一黑,自己不過一個煉氣期,怕是走不到星海便餵了野獸。
“對了對了,我差點忘了你連我星海附近的一隻螃蟹都打不過,不過本姑奶奶說一不二,既然提了這個要求就不能改了。至於怎麼抵達星海龍宮就看你自己了。”說罷敖雲嬌的身影便在秦朝面前消失。“記住,到了龍宮拿出那片鱗片來找我...”這聲音漸漸模糊。
“這...”秦朝看著自己手中那片藍色的龍鱗,一臉苦笑,自己要抵達龍宮不知得何年何月。“不過也算一段機緣,若是能抱上星海龍宮的大腿我以後也好混些吧。”秦朝安慰道,自己手中這段機緣還真是‘未來可期’,而未來可期的另一個意思就是‘現在沒用’。
秦朝臥室的屋頂之上,敖雲嬌一臉傻笑,“嘿嘿嘿,裝高人還真是有意思,反正我現在還不想回去,不如跟在這小子後面看看他打算怎麼去星海?他可別真餵了野獸了,好不容易找到這麼好玩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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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雲嬌走後不久,黎文韜便往黎仙姿的房間走去,看著自家閨女的日常用品,他的臉上寫滿了愧疚,那是對他妻子的歉意。
“你怎麼在這裡?”秦朝剛走到門口發現老丈人竟然坐在黎仙姿的房間裡。
“你小子進仙姿房間想幹什麼?”黎文韜一臉‘和善’的看著秦朝。
“我...”秦朝臉色一紅,說到:“我只想找找和她有關的東西留個紀念。”
“紀念?莫名其妙!”黎文韜教訓道,而後卻是從黎仙姿房間的一處牆壁的暗格取出一個玉盒來,這房子是他親手所建,所有機關他自然知曉。
“拿著。”黎文韜將手中的玉盒遞到秦朝手中。
“這是什麼?”秦朝看著黎文韜嚴肅的臉色問到。
“其實仙姿的母親並沒有死,這件事連她都不知道。”黎文韜突然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