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隊長收回目光,慢慢翻開無名遞到他手中的證件。
剛開啟證件的一瞬間,特警隊長雙手不自覺地抖動起來,雙眼睜得大大的。
“你~~你~你是首長!”特警隊長顫顫巍巍的說著,害怕的把證件遞還給無名。
“什麼?首長!”
躲在特警身後的青年聽到“首長”二字時,也是呆住了,完全想不到眼前的年輕人竟是首長,那自己剛剛做的事情……想到這裡,青年額頭冷汗直流,慢慢退後,就要準備溜走,然而兩名特警攔住了他的去路。
無名指著那個肥頭大耳的中年大叔沉聲再次說道。“把他們的同夥全部抓起來!”
“是!首長!”
有一名首長給他們撐腰,十幾名特警自然不含糊,幾分鐘就將剛剛犯事的有關人員盡數控制住。
無名看著被抓住的幾人,面無表情,轉身走到秦研雪的面前,拉住她的手輕聲說道:“研雪,我們走吧!”
這時的秦研雪已經換上了從迎賓女子手中接過的衣服。
秦研雪一身傳統唐衫,哭腫的雙眼,凌亂的長髮隨意披散在雙肩。秦研雪死死貼在無名手臂上,雙眼好奇地打量著身邊的男子。
無名被秦豔雪貼著,手臂上傳來軟軟的觸感,從未如此親密接觸女子的無名被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剛剛的怒意與殺意已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溫柔和羞澀。
迎賓女子望著走出酒樓的無名與秦研雪,心中有些羨慕。
楊胖子緊隨其後,整個頭已經被白紗布包裹得嚴嚴實實。
在此期間,酒樓老闆一言不發,默默地跟著,酒樓老闆很清楚,平時他的這些朋友在他這裡耀武揚威,就算犯事被警察抓住,他也只是花點錢就能解決,然而這次,他無能為力,更不能有這個想法。
就在這時,走到門口的無名突然停下腳步,轉頭看向酒樓老闆,冷聲說道:“這種事不是第一次了吧,我希望是最後一次,這個世界有很多事不是錢能解決的,比如你的酒樓和你的命!”
無名說完,帶著秦研雪和楊胖子大步往外走去。身後的酒樓老闆卻被嚇得一身冷汗。
無名很清楚,如果自己不是修煉者,沒有那張特殊證件,那麼今天不僅秦研雪會被白白玷汙,自己也會被眼前這些人打斷手腳,甚至還會因此被誣陷進入大牢。
半小時後,無名看著犯事的十幾人全部被押上警車。
特警隊長跑到無名面前,敬了個軍禮說道:“這個~首長,你要跟我們一起去警察廳嗎?”
無名笑著看了看一旁的秦研雪,對特警隊長說道:“不了!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處理,他們那些人就交給你們,該怎麼定罪是你們的事。”
特警隊長會意,再次敬禮。警笛再次響起,那些特警很快離開。
無名環視四周,搖頭苦笑,對楊胖子說道:“胖子,這是我電話,有困難了隨時給我打電話,今天謝謝你挺身而出。”
楊胖子接過無名遞給他的紙條,抬起頭時,無名與秦研雪已經走遠。
楊胖子看了看紙條,搖頭笑了笑後將紙條放入口袋中,轉身騎上摩托離開了。
在楊胖子離開時,一絲紫氣不知不覺地沒入了他身體中。
酒樓出發,穿過一片公園,便是江邊,無名與秦研雪慢慢走著。
秦研雪挽著無名的手臂,結實的手臂上傳來暖人的溫度,這種溫馨的感覺也將她從剛剛的噩夢之中喚醒。
一對天真無邪的雙眼仔細看著身邊既熟悉又陌生的男子,身上有一股神秘的氣息一直吸引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