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谷依舊在回味著老許臨走前所說的煉心局,讓秦谷早做打算。
秦谷也沒多做思量輕輕一笑:“我秦谷看中的人,怎會對我出手,若真是那身不由己的棋子,以為我真的會對兄弟出手麼?既然你們這些執棋人要以此為算盤,我就徹底拋開讓你們看個清楚,不如接下來就讓你們這些所謂的謀士看清楚,債多不壓身”。
秦谷向鳶兒吩咐一聲就閉關修煉了,前兩次進階,還未有時間真正的將那武運容身,鳶兒嘟著嘴,一副不快的樣子,才剛回來就著急著要閉關,少爺好多年沒陪鳶兒練過字了。
秦谷一臉抱歉的樣子,平日裡最愛調笑鳶兒的少爺如今卻抱歉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鳶兒捂起嘴巴好似心滿意足的一笑,道:“好啦好啦,知道你們男人做大事,可別忘了鳶兒就好”。
秦谷只好摸了摸鳶兒的頭道了聲抱歉,就回到屋內。
秦武洲作為尚武之地武運龐大,還不是秦谷伸手就來,自己家的武運難不成留給別人?換句話說,給你你敢要麼?
那軍中武運最是昌盛之地,各個軍中老將的嫡系也只有那寥寥幾個參軍之人敢在進階之時拿走上天賜下的半數氣運,其餘皆是要饋贈回秦武洲之地,使之長年累月的培養更多武夫苗子。
而練氣之人更多的只有看中天賦,千不存一,只有那些大家族從小用修士靈氣灌溉經脈,此行為長年累月也會損傷灌溉之人修道之路,唯有那族中進階之路斷絕切壽元無多的老者可行此道。
獨自一人坐在屋中,屏氣凝神焚一炷香,端坐於蒲團之上,擺出坐樁之勢,等那武運臨身。
凡是秦武洲那高階修士皆去往那片被汙染之地,因此秦府上那磅礴宏大的武運並無太多人注意到。
此時有兩人不約而同的抬起頭,秦雄與亭中姜賢目光深邃盯著那秦府上空一直越發厚重的武運,兩人嘴角已經微微上揚。
秦雄望著愈發沉重武運,漸漸變為放聲大笑:“能拿多少就拿多少,這就是爹送你的成年禮”。十幾年的軍營摸爬滾打,三年的歷練,還有那秦武子弟兵每人擷取半數為秦谷留的最強武運,只為了秦谷掙那境境最強的武運。
此時天地異變烏雲密佈,城中人皆是感覺到一股壓迫力源自秦府。
烏雲即武運,此時秦府武運昌隆,欲壓天而下,好似突然找到宣洩口一股腦的向秦谷而去,秦谷像永遠無法填滿的無底洞,來者不拒。整個房間武運充斥,而空中烏雲呈漏斗狀傾瀉而下。
上天饋贈的武運持續了將近兩個時辰,秦谷緩緩張開雙目,目中清明,似那黑洞將周邊的光都吸了進去,嘴中清喝出一口濁氣。
秦谷起身,身上傳來噼裡啪啦的聲音,將那武運融入身體之中,本就精悍的身體又淬鍊了一遍。
扭了扭胳膊活動了下身體:“沒想到那武運還有這等功效,將那骨血皮肉中的雜質好好淬鍊了一次。竟然還有些許神性粒子在身體中”。
二十年無法修仙練武,常有人說那秦王府廢物二世子,心中的壓抑在此時此刻全部釋放出去,大聲向著空中喝到:“我若是不爭也就罷了,如今拿到了下兩境最強,那就破了這天也要爭個境境最強。”釋放完心中的不快,將一切又壓回心裡,獨自走出房門,見到了那在門口嚴陣以待的鳶兒,鳶兒一臉期待的:“恭喜少爺成就那武夫最強根基。”
“謝謝你鳶兒”秦谷開心的摸了摸鳶兒的頭。
“老乞丐和小乞丐都不在了,這都是鳶兒應該的”鳶兒一臉羞紅。
秦谷摸了摸鳶兒的頭,從秦府最大的院中走出,向後院住宅而去。
秦雄手心早已攢出了汗,一個上三境武夫,按理說不該如此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