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這是明顯的把太子的話聽到心裡。陳絲絲有些心涼,臉上竟滿是不服氣,她剛要向前對皇上反駁的時候,卻被墨珹玉不著痕跡的拉了一下衣襟。
陳絲絲對上墨珹玉的視線有些疑惑,見墨珹玉輕輕的對她搖了搖頭,憤憤不平的陳絲絲就如同氣鼓鼓的青蛙一般,她不明白墨珹玉是什麼意思,但是聽話的退一步,退到了墨珹玉的身後。
他們兩個人的舉動看被太子看的眼中,就彷彿是情人之間互相交流一般。一瞬間,嫉妒充滿了太子的胸腔,憤怒矇蔽了太子的雙眼。
“父皇,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兒臣告退。”
太子本想看到墨珹玉反駁,這樣皇上就可以治他一個欺君之罪,結果墨珹玉竟然主動下跪磕頭,陳絲絲儘管是心中不悅,也依舊隨著墨珹玉蹲下身行禮,兩個人相攜離開了勤政殿。
看著兩個人的背影,皇上竟然莫名的絕對登對。同樣,太子的目的沒有達到,整個人陰沉著。
“墨珹玉,剛才為什麼不讓我說話,這明顯的就是皇上偏心。”
上了馬車,陳絲絲依舊沒有消氣,不滿的像墨珹玉抱怨道。
“你不覺得讓我們回府閉門不出,反而更好嘛,趁著這個時機,我們可以偷偷的出去,去找解毒的草藥。”
他知道陳絲絲是在替自己鳴不平,墨珹玉心中有一抹喜氣。他聲音低沉,如同小提琴一般,帶著磁性,說出了自己心裡的想法。
“哎呦,我去,墨珹玉還是你想的通透,知道我們是從瘟疫的地方回來。一般人恐怕見我們如同瘟神,反而給了我們時間。”
聽了墨珹玉的話,陳絲絲原本陰沉的小臉,立刻多雲轉晴,她看著墨珹玉毫不吝嗇的伸出了大拇哥,對他誇讚。
看陳絲絲那興奮又獻媚的模樣,墨珹玉心情極好。任由陳絲絲在他身旁,像只猴子一樣串來串去,小嘴叭叭叭的說個不停。
有了陳絲絲在身旁,時間總是很過的很快,轉眼就到了墨珹玉的府上。
陳絲絲沒有跟著回丞相府,而是直接進了王府。依陳絲絲對家中那幾個人的瞭解。自己回去恐怕也會被陳默的關在院子,與其這樣,還不如在墨珹玉的王府中自在。
這一點陳絲絲猜的絲毫沒有錯。在陳絲絲第一次和墨珹玉離京之後,丞相知道這個訊息就對陳絲絲不滿。
本以為陳絲絲被皇上招呼來,可以好好的訓斥她一頓,結果她連面都沒露,直接又和墨珹玉一起去了疫區。
想著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女兒,就像是而給別人家養的似的,一天到晚不著家,讓丞相覺得胸口發堵。
還有就是,陳珊靈和陳諾言在時不時的在陳絲耳邊吹吹。這更讓丞相對陳絲絲恨得牙根直癢。
陳絲絲不在丞相府的這段日子,陳珊靈和陳諾言過的可是如魚得水。不僅重新在柳煙那裡樹立了形象。而且她們兩個人竟然也有結成同盟的跡象。姐妹兩個商量著在陳絲絲回來之後,一定要給她一個大大的下馬威。
陳絲在朝中有人,自然收到了陳絲絲和墨珹玉回京的訊息。下了早朝之後,丞相便早早的回到王府,坐在正堂,一副嚴陣以待,等待陳絲絲自投羅網。
結果這一等從日出等到了日落,也沒見到陳絲絲回來,派著人一次次打探,最後得到的訊息是陳絲絲竟然去了王府。
氣的陳默一下拂掉了他面前小桌子上的茶盞。他怒氣叢生,雙目通紅。
“老爺,不要生氣,是臣妾無能,對絲絲疏於管教,才把她養成了這種無法無天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