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珩淺笑著看他,“什麼事兒?”
“我想你幫我跟知了捎個話,就說……”
“你還是自己去吧。”溫珩說道:“你這麼信得過我?”
“我……”
“她沒那麼小氣的,何況真的不想理你,不會管你的死活。”
溫朝點了點頭,忽然煩躁就一掃而空了,“你說的也對,這說明,她還是不討厭我的。”
“今日怕是不行了,她不在家,應該要回將軍府。”
“那明日呢。”
溫珩點了點頭,“你跟我結伴出行,不害怕嗎?”
溫朝想也沒地搖搖頭,“不怕,我總也得有點自己的判斷吧?你並非惡人,有些事兒也不是你的錯。”
溫珩苦笑,“可我的存在就是錯的。”
“可你已經存在了,錯的人……”溫朝欲言又止,畢竟他還說不出什麼大逆不道的話來。
從溫珩這裡出來,溫朝的心情好了很多。
晚上他要去良妃那裡用膳,良妃責怪他不該那麼說,多好的機會啊,不能錯過了。
溫朝想了想,還是決定把他的想法說出來。
“母妃,我一定可以保護好你和妹妹的,那個位置,兒臣沒那麼大的本事坐不上去。”
“你怎麼能說這麼喪氣的話?”
“母妃還看不懂嗎?父皇在試探,聰明如您,不會不懂,可您執意要讓兒子娶爭,那後果是什麼?”
溫朝嘆了口氣,“父皇的心裡早有人選了。”
“那又如何,在沒有確定的那一刻,你都是有機會的。”
這頓飯吃的不歡而散,溫朝頗為無奈。
所以第二天拒絕了跟良妃一起用膳,而是出宮來找夏知了。
這個想讓自己活著的小姑娘。
夏知了是從被窩裡被揪出來的。
誰一大早的就來找她啊。
“不早了,都日上三竿了。”琴心苦笑,“是兩位皇子,說是帶了好吃的給您,您再不起,就涼了。”
“好吃的?”
夏知了打了個哈欠,那就勉為其難的起來吧,不過他們最好有事兒。
不然她一定不會給他們兩個好臉色的。
夏知了還是不情不願地起來了,好冷,還是被窩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