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紀謙澤開始了法術的創作。
他控制靈氣時而外放,時而在體內穴位遊走,不知不覺間,天色就已經暗下。
紀謙澤收功起身,深深呼了口氣。
經過這幾個小時的奮苦,紀謙澤也是小有成果。火球術,清潔術這兩種基本法術算是問世了。
踏出房門,飯菜的清香頓時撲面而來。
順著香味走去,視線拐角就看到母女倆正在心平氣和的用著晚膳。
只不過不同的是,楊立瑜細嚼慢嚥,優雅大氣的端著瓷碗緩緩吞嚥。而一旁紀伯柔雖然坐的也很端正,但鼓滿的嘴巴和是一張有點惶恐的神情卻出賣了她。
紀伯柔之前的確是狼吞虎嚥,一點形象也無的。可是當她聽到房門被開啟的聲音和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起,她便慌忙的坐直了身子,拼命的想把嘴裡的東西往下嚥。
但是事與願違,眼角瞟到的身影令她臉色一沉。她知道,又壞了。
“少爺。”
兩人站起身,神色看起來都很淡定。只是暗下,紀伯柔的雙手在背後打架,顯然很緊張。
這已經是第三次了,她真的好想哭啊,嗚嗚嗚~~
紀謙澤也是神色平靜的走上主位,看著那剛把飯菜嚥下去的紀伯柔,便熟練的開口了:“知道該罰什麼吧。”
紀伯柔委屈的低著頭,弱弱的哼了句:“知道。”
紀謙澤坐下:“明天給我。”
紀伯柔抬起頭,剛要說話,紀謙澤便再次開口:“沒得商量,不許延期,多一天翻一番,你自己掂量。”
紀伯柔徹底低下了頭,旁邊的楊立瑜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看來今天晚上是睡不好了。
紀謙澤喝了口粥,突然想起些什麼:“對了,楊氏你可不許幫她。”
紀伯柔徹底哭了……
時間很塊來到第二天清晨。
紀謙澤神清氣爽的起床了,他望了望窗外,見天空還帶著點夜色。他披上衣服緩步來到院子,寂靜的四下裡只有那顆桃樹被風打的“沙吱沙吱”亂叫。
他揉了揉眼角,再仔細看了看桃花樹下,確定沒人後便沉下了臉。
這死丫頭又偷懶,看來罰的還是輕了。
想著,他盤膝坐下,可等了老一會,也沒見一個人影來。
他等不下去了,剛想著要那死不悔改的懶丫頭好看,院裡的門便動了一下。
紀伯柔探著小腦袋出來了。
她眼神裡帶著笑意,蹦蹦跳跳的向著紀謙澤喊到:“師傅,原來你在這兒啊!”
紀謙澤回頭,只見那死丫頭正笑吟吟的看著自己。
“你這死丫頭,還不快點過來。”
紀伯柔視若無睹。
“呀,師傅,你叫徒兒過去作甚?”
紀謙澤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