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紀,要不這樣,你先在這住下,我去跟老鄉親們商量一下。等明天答覆,成不?”高遼沒辦法,只能這樣了。談判沒談好,想不被堵在家門口指著鼻子罵,也只有跟老鄉親商量商量了。
“行吧,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紀謙澤走了,在端江莊腳邊的老房東家住下了。
以前的四年他都是在這住的,跟房東也熟。
說起來,那個紀謙澤認為的關於長生的秘密,還是靠這房子裡的一個小孩偵破的。
那是一個想哭卻哭不出來的早上,紀謙澤正抱著一隻叫黑大鵝的大黃狗做小白鼠,然後突然就渴了。他就讓旁邊的高文文小朋友去給自己找水,隨後就喝了裝在自己保溫杯裡的實驗樣品。很狗血,但這就是事實。
當時喝的時候還覺得那水清甜爽口,認為果然還是依山傍水的村子水資源好。
可是當身體一陣酸爽,眼瞟到高文文小胖手裡的保溫杯時,他悔的腸子都青了。
他為什麼要讓高文文那個只知道吃的小坑貨去幫自己做事,他腦子絕對抽了。
然後,在那條名叫黑大鵝的大黃狗鄙視的眼神中,他做了連狗都不上當的小白鼠擔任者。
那天,因為有了一個想哭卻哭不出來的早上,所以也有了一個想睡卻睡不著的晚上。
第二天,迷迷糊糊中,是高文文那個熊孩子的叫聲讓自己清醒的。
他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得。
“大哥哥,你是在床上拉粑粑了嗎?好臭!!”
“……”
紀謙澤自殺的心都有了。
當然,確實很臭,可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臭,渾身還黏糊糊的,很藍瘦的。
“大哥哥跟爸爸一樣羞羞,爸爸在床上尿尿,大哥哥在床上拉粑粑,還不如文文呢!!羞羞羞~”小姑娘在床邊趾氣高揚,捏著鼻子,滿臉嫌棄。
可是紀謙澤聽著總感覺有點不對啊。好像有種被小孩子騎的小型腳踏車壓臉上的感覺……
然後,就在那一天,紀謙澤說不出的神清氣爽,但小姑娘的屁股卻腫了,原因是她叫紀謙澤的時候,她媽媽就在屋外。
也就在那天,紀謙澤回了趟市裡。
他跑市醫院好好檢查了一番,從頭到尾,甚至都跑婦科那裡了。
幾天後,結果出來了。
他很健康,大愛使他無癌,他放心了。
隨後,他壯著膽子每天十毫升的喝。
期間隔天就去醫院,連連續續的做了五次全方位檢查,直到醫生都以為他是神經病了,他才停下來。
而長生第一步計劃,也真正意義上的實施了。
言歸正傳,這次紀謙澤來到高文文家,女房東張肖文正在做飯。
“小紀,你真要承包村後邊那片山嗎?”張肖文看到紀謙澤就開始問話了。她是村裡人,只上過高中,大城市也去的少,見識自然也不是很高遠,所以,她認為紀謙澤這是在做無本買賣。其實,以萬惡的金錢主義角度看,紀謙澤還真就是在做無本買賣。
“當然了張姨。我想在哪投資,這可是一個大買賣。”
紀謙澤笑著,看著眼前也就三十出頭的張姨。照年齡來說,紀謙澤應該管張肖文叫姐,畢竟也就大個七八歲,但是他不想當叔叔,為了不差輩分,也只能叫姨了。
“你心裡有數就行。”張肖文沒有多說,繼續做菜。
也就在這時,一隻小丫頭風風火火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