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魔法師已經將目光放在了我和歷身上,我現在還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拜託了,只要跟在你身邊就沒問題。”
晴人說到這裡,深深的對信彥鞠了一躬。
這一幕,不止是信彥,就連笛木歷都猝不及防,反應過來之後她連忙說道:
“你在說什麼,晴人?”
“歷,現在的我,沒辦法保護你——嗚——”
晴人直起身體,但還未完全恢復的虛弱感瞬間席捲大腦,身體不受控制的朝床上倒下,重重的砸在床上。
看到這一幕,笛木歷連忙上前檢視。
看著這亂糟糟的一幕,信彥揉了揉眉頭,嘆了口氣:
“你讓她跟著我離開自然什麼事也沒有,但然後呢?拖著這樣的身體自己面對金色魔法師?我該說你是勇敢還是送死?而且話說你是不是對我太不自信了?我雖然說不上天下無敵,但對付金色魔法師還是足夠的。”
“不,我很清楚秋月先生有多強,金色魔法師風甚至都不敢和你碰面就離開了。”
出乎意料的,操真晴人很是冷靜的說道。
看起來他並沒有因為金色魔法師的威脅而驚慌失措:
“但這也代表著,在您待在這裡的這段時間,金色魔法師一定會故意隱藏行蹤,不會和您正面衝突,而且,您也無法在這裡長久的待下去吧。”
操真晴人說出了自己的理由:
“我不能允許歷遭受任何危險,所以,拜託了,請幫我照顧好歷!”
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這就是操真晴人內心最真實的寫照與擔憂,因為他很清楚,只要金色魔法師一直拖延下去,那對方有很大的可能找到自己的破綻。
操真晴人絕對不能讓笛木歷陷入危險之中,所以,他才會提出這樣的請求。
此言一出,信彥還未說什麼,但笛木歷卻急忙開口了:
“不,我哪也不去,我只要待在這裡!”
“歷?”
“我爸爸把我託付給了你不是嗎?那就負起責任來啊,難道說,隨便的去死很光榮嗎?明明還有更好的解決方法不是嗎?”
笛木歷的聲音越來越激動,看到這一幕,信彥微微揉了揉眉頭:
“你先說服你的小女友再說吧。”
“小女友?不,我跟歷······”
“晴人不可能說服我的,這是我自己的意志!”
截然不同的聲音響起,但信彥卻沒有回覆,徑直在青光中消失在了房間之內,只留下了面面相覷的晴人和歷二人。
面影堂的大廳內,信彥的身影悄然浮現,他看了看二樓晴人和歷的房間處,以他的聽力,房間的隔音效果形同虛設,不過對於別人的隱私他並沒有心思窺伺,轉而將注意力集中到了這座面影堂中。
就在這時,面影堂的老闆輪島端著兩杯咖啡來到了信彥面前:
“請用。”
“多謝。”
信彥接過了咖啡,道謝之後喝了一口,味道很不錯,按起來騎士世界的大叔都會泡一手好咖啡啊。
而輪島聽著從二樓傳來的細小聲音,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們兩個又開始了。”
“經常這樣嗎?”
“嗯,自從幻魔肆虐之後,他們就經常進行這樣的爭吵,不過,說到底,他們都在掛念著彼此,畢竟,現在的他們可能是彼此唯一的依靠了。”
輪島的語氣有些感慨,也有些顯而易見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