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騎士有這麼話癆嗎?
看著弦太郎一副深受打擊的樣子,信彥理性的將這個疑問放下,因為直覺告訴他,如果向弦太郎詢問這個問題,那自己可能就會成為對他倒苦水的物件。
“先進來吧。”
信彥開啟了辦公室走了進去,此刻已經到了放學時間,學校中除了參加社團活動的人以外沒有幾個人了。
所以他很奇怪,剛打完boss的弦太郎不先去陪老婆怎麼來找自己了?
不會是之前下手狠了來找自己麻煩的吧。
一邊想著,信彥隨手開啟了辦公室的冰箱,掏出了兩罐橙汁,將其中一罐遞給了弦太太郎:
“說吧,找我有什麼事?如果是關於對你出手那件事我只能說句抱歉了,畢竟那個時候時間有點急,我也沒有辦法和你溝通。”
“不,不是這樣的。”
弦太郎聽到這話,連忙站了起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雖然最開始是有些生氣,但一號前輩他們都跟我說清楚了,如果不是你提前帶走了撫子,財團X那幫人恐怕會直接出手,到時候,撫子的身體恐怕都不能儲存下來了,關於這一點,我應該向伱致謝的,十分感謝!”
“不用這麼拘謹,按照平時的樣子來就好,你這太拘謹了我還不太習慣。”
看著弦太郎突然以一副三好學生的樣子對自己道謝,信彥有些怪異的說道。
弦太郎還是按照自己的風格來比較合適,就連那個看起來很奇葩的飛機頭,放下來帥是帥,但是沒有這個之後總感覺有點奇怪。
“啊,是這樣啊,那我就不客氣了。”
弦太郎自己也忍不住鬆了一口氣,一直緊繃的身體也放鬆下來。
看得出來,他對自己剛才的狀態也很不習慣。
隨後,他乾脆的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那個,月影理事,我想問下,在幕後散播星徒開關的人究竟是誰?”
“怎麼突然問這個?”
“在那個傢伙準備發動攻擊的時候,從來沒見過的使徒出手了,按照賢吾的說法,應該叫處女座?總之,他們肯定和這所學校有著很親密的聯絡,所以,我才會來問您。”
在正事上,弦太郎也不由自主的將稱呼換成了敬語:
“拜託了,一號騎士說您為了解決財團X不得不偽裝成敵人,所以,您也一定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吧?賢吾很在意這個,拜託了,請告訴我!”
“嗯······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訴你吧——但在此之前,請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
“在fourze完成四十號開關之前,不要將這件事交給任何人。”
“唉?為什麼?”
“因為你們現在的力量還是太弱了,只有fourze目前的最強形態開發出來,你們才有自保的力量,可以嗎?”
信彥並沒有打算自己解決我望光明。
說白了,這些是屬於假面騎士fourze的戰鬥——對於騎士而言,每一次的戰鬥,也都代表了一次成長。
假面騎士在這個世界中佔有極為重要的地位,如果因為這個fourze掌握不了原本的力量,那樂子可就大了,尤其是,信彥最近要離開天之川一段時間,並不能像在空我世界那樣和五代並肩作戰。
“······好,我答應你!但是,也請你答應我一個請求吧。”
“嗯?”
信彥疑惑的看向弦太郎,而對方卻露出了開朗的笑容,對信彥伸出了右手:
“和我成為朋友吧!不止是這個學校的人們,我也要和所有假面騎士成為朋友!”
那副笑容,和信彥記憶中螢幕上的那個人逐漸重合了。
如月弦太朗,確實是個不可思議的存在。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