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青湖紅著眼睛更咽道。
“相公,如果今天你不提醒我,我差點就犯錯誤了,我不做檢查官了。”
韓謙捧著蔡青湖的臉,輕聲道。
“你不做檢察官你幹嘛呀?”
“我···我···”
蔡青湖‘我’了半天也沒說出第二個字來,韓謙擦了擦娘子的眼睛,笑道。
“學溫暖在家混吃等死啊?”
剛說完話,韓謙馬上轉頭看向門口,看著沒有被推開的病房門,韓謙鬆了口氣,隨後繼續道。
“我知道你喜歡你現在這份工作,其實我早就知道你會和你唱對手戲,清湖啊!說對不起的人應該是我,畢竟我的重心放在了關軍彪那邊,才讓你··”
“不!相公你做的一點都沒錯,我不過是被下降了兩級而已,這對我沒什麼影響,大不了此時,可彪子那邊我們倆是一起喝過酒,一起吹過牛的朋友,我沒能幫上什麼忙已經很過意不去了,輸在你的手裡我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反而贏了你我才會心裡不安,你的腦袋是腦袋,我的腦袋是溜溜球啊。”
韓謙換了個姿勢躺在了床上,捏著蔡青湖的手,笑道。
“等關大狗出獄後,我去孫正民算賬,別人收拾不了,收拾這個老頭兒我還是有信心的。”
蔡青湖看著嬌聲道。
“啊呀!你就別說孫正民了,他回去就被秦耀祖給拖走了,留下一句什麼老朋友之間摔個跤不過分吧,還有!秦耀祖說你要和他閨女搞物件是怎麼回事兒?你現在還嫌吵的不夠兇?”
韓謙訕笑的撓了撓頭,尷尬道。
“嚇唬秦耀祖玩呢,沒看我現在都不敢去青青那屋了麼?等在過個十天半個月的青青就能出院了,到時候見不到面可能就不會吵架了。”
蔡青湖深吸了一口氣,趴在床邊看著韓謙,輕聲道。
“相公,你什麼時候能忙完啊?”
“我已經忙完了啊,現在就是等關軍彪出獄了,動林家··算了,和你說這些你也不感興趣兒,你問我忙完你要幹嘛?”
“我們去滑雪唄。”
提起滑雪,韓謙就想起自己像個雪球似的滾下來的畫面。
連連搖頭。
“不去,堅決不去,去年下雪我去滑雪了,差點沒摔死。”
“那我們去三亞好不好?濱海的冬天太冷了。”
“我們要尊重一年四季。”
“那濱海沒的玩了。”
“你去弄個筆記本來?相公陪你玩黃金礦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