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些原因,晚上吳青絲罷工了,她罷工也代表今天的拍攝要結束了,韓謙被溫暖接走了,這一次沒人去阻攔,也沒人跟著,虞詩詞一直在和溫暖說對不起。
車上,韓謙開車,溫暖脫了鞋子縮在副駕駛,手裡捧著一盒關東煮。
天氣和關東煮很配。
她似乎已經忘了剛才的不開心,也或是不想把不開心帶給韓謙,一邊吃一邊嘀咕。
“我現在開始有點喜歡季靜了,我也發現季靜對我威脅最大,你是我不可缺少的一個1,你離開了我,溫暖就沒辦法在給你溫暖了,可我只是不在完整,但季靜啊~”
溫暖感嘆了一聲。
韓謙慢悠悠開著車子,輕聲道。
“季大媽怎麼了?”
“你在季靜的眼裡···不不不,這麼說不對,應該說季靜生活在你的世界裡,她在看到你的時候眼裡只有她的大侄子,沒有金錢,沒有慾望,沒有喜怒哀樂,你喜她笑,你悲她哭,甚至她會忘記自己的對你好,你的一個皺眉就是她世界的一個地震,哎!這樣的姑娘讓我沒把握擊敗啊,你善良可愛,溫柔知性,冰雪聰明,人見人愛,貌美膚白,學富五車的前妻也有點心疼她。”
韓謙皺眉苦笑道。
“你是在說她還是在誇你自己,今天是個意外,蔡青湖也不知道臨時改變了計劃。”
溫暖轉過頭對韓謙撇了撇嘴,隨後嘆了口氣。
“我的傻哥哥哦,買一件棉襖需要多久?蔡青湖打一個電話會有人馬不停蹄的送過來,還是說心思沒在你的身上。”
“人家吳青絲不也凍著呢嗎?”
“那是她的工作,我只能說敬業,談不上同情,別忘了,那天晚上如果吳青絲沒有提前出來,出現在海面上流血的可能就是她了,她是女人啊~~所以吳青絲對你做什麼都是應該的,她欠你的一輩子都還不完,再說不是給她錢麼?你陪著凍著幹嘛?有病?”
韓謙沒有開口,心裡嘀咕這不是心軟麼,再說了人家小姑娘能凍著他有啥不能凍的,隨後在紅燈前他連著打了幾個噴嚏,打了一個寒顫,隱約有鼻涕流出來。
韓謙有些心虛的轉頭看向溫暖,不適宜的抽了一下鼻子,溫暖見此一巴掌拍在腦門上,唉聲嘆氣道。
“完了,你又感冒了,我的哥哥啊,你要了我的命算了。”
韓謙像個做錯的孩子一樣,再一次抽了抽鼻子心虛道。
“咋辦,不能發燒吧?”
“我哪知道,兩個選擇,回家聽天由命,第二個選擇去爸媽那裡,讓爸給你煮點熱乎乎的疙瘩湯,韓謙!我有點想童謠了。”
“哦!我不想。”
看著溫暖那眯著的眼睛,韓謙就知道這姑娘在套話。
吃完了手裡的關東煮,韓謙被攆去了副駕駛。
溫暖開車,風馳電擎。
到了丈母孃家,丈母孃聽說韓謙感冒了,忙著問吃藥了沒,韓謙搖了搖頭,小聲道。
“沒吃,忙完就過來了,媽~我別傳染你了。”
李金鶴輕輕拍了拍韓謙的後腦勺,隨後對著溫孰怒道。
“你還看著做什麼?你不是和姜嫻那個狐狸精熟悉麼?她是學醫的,你能一點都不明白?說!現在這種狀況吃什麼藥有用。”
無妄之災啊?
正在看新聞的溫孰歪著頭滿臉疑惑的看著李金鶴,隨後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
“吃什麼藥,那玩意吃多就有抗性了,小謙的體格很好的,一會爸給你做點熱乎的,吃了之後上床,把電熱毯開啟,準備點涼白開,蓋上被子捂一個晚上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