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捂著屁股喊道。
“姐夫！我不是早戀了，我十九了！”
韓謙微微一愣，小聲嘀咕十九好像的確不小了，姐夫和小舅子出了辦公室，李多樂湊近韓謙的耳朵小聲說自己不是處男了，然後差點被韓謙給扔樓下去。
兩人蹲在學校的門口，韓謙抽著煙望著天空。
童謠辭職了。
這怪物就是為了躲著他？
最大的默哀就是你想負責的時候人沒了。
這叫什麼事兒啊？
韓謙抬起頭擦了擦眼角的眼淚，有點委屈，李多樂蹲在韓謙身邊小聲道。
“姐夫，我也和你回家過年去唄。”
“你爹讓你去你就去。”
“姐夫你也給我抽根菸唄。”
“小屁孩子抽什麼煙。”
“我失戀了，她說我太帥，沒辦法給他安全感，我這該死的且無處安放的魅力啊。”
“哎，男人好難啊。”
童謠是不是也這麼想的，這怪物腦袋裡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韓謙遞給了李多樂一根兒煙，後者伸手去拿打火機的時候，韓謙把打火機扔進了井蓋裡面，李多樂見此嗤笑一聲，指著遠處突然開口。
“童老師。”
韓謙猛然轉頭，隨後嘴裡的煙被李多樂奪走了，被騙了。
李二咧嘴笑道。
“姐夫，童老師雖然笨了點，但是人漂亮，不比我姐差不多，再說了，男子大丈夫免不了三妻四妾。”
站起身嘆了口氣。
“哎，你自己玩吧，我先走了，啥時候你爹讓你去找我了，你就給你姐打電話。”
韓謙走了，上車的時候給童謠打了一個電話。
‘您好，您呼叫的使用者正忙，請稍後在撥。’
這是被拉黑了啊。
這怪物的腦袋裡到底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