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靜了。
蕭子文的直覺告訴他這很不對勁。
“砰——”
“不、不好意思。”
一個第一次帶槍外出的男人過於緊張，浪費了一顆子彈。
“沒事，不要緊張。”
“好。”男人嚥了口口水，還是緊張。
“砰——”
“……”
外面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所有人都目光又聚集到男人的臉上。
“不、不是我。”
那是怎麼回事。
“砰——”
“不、不是我。”
“砰——”
“……”
男人的聲音混著槍聲重複了一次又一次，可所有人都看著男人，很明顯，男人根本沒有說話。
話語和槍聲還在迴盪著，男人卻白了臉。
“加速。”
蕭子文很冷靜。
車子又提了一個檔的速度，可那兩個聲音還是不停地在耳邊徘徊著，甚至還特別囂張地學著蕭子文的語調一次又一次說著“加速”，把司機為難得夠嗆。
“停車。”
“停車。”
“停車。”
“……”
他一個人，說出了回聲的效果。
蕭子文臉色發沉，等到車子停下後，小心翼翼地把霧氣從開了一個小縫的車窗探了出去。
他們開的是開的是專門的改良越野車，而就在這綠皮的車頂上，趴了一隻黑漆漆的小怪物。
看到白色的霧氣，怪物歪了歪小巧的腦袋，同樣黑漆漆的眼睛裡似乎流露出了點點純真與困惑。
這是個……什麼怪物？
他陷入了思考。
黑色的小煤球長了一對黑色的超薄小翅膀，身體是有些怪異的豎條，腦袋比身體稍微細一些，上面還頂著一對形似貓耳的黑色小三角，看起來醜萌醜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