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這下聽懂了：“哦，泰妍前輩，我叫寧藝卓，是華夏人。”
“寧藝卓……”
金泰妍努力回想了一下，她好像在哪裡聽到過這個名字，不過少女時代和現在的新人練習生之間距離太遠了，一下子還真想不起來在哪裡看到過。
老了啊。
就說red velvet的那個時候，崔秀英和她還去看過孩子們的月度考核呢。
現在？
有那個時間多睡一會才好呢。
“泰妍前輩？”叫做寧藝卓的小姑娘以為這個姐姐還在生氣，怯生生地問了一句。
“啊，寧藝卓，你是華夏人？”
“對啊。”
小姑娘一時間還搞不懂這位大前輩是什麼意思。
金泰妍眼睛一轉，心裡突然冒出來一個想法，沒準還能給林言一個驚喜呢。
女人臉上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像極了誘騙無知小女孩兒的怪阿姨：“寧藝卓，伱剛才為什麼要跑啊？”
2002年出生的寧藝卓此時尚不滿十七週歲，在剛剛過完三十週歲生日的金泰妍面前確實還是一個孩子。
“我上課馬上就要遲到了，對不起，泰妍前輩，我下次一定會注意的。”
小姑娘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眨呀眨呀，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似的。
金泰妍連忙解釋道：“沒事，沒事，你又沒有撞倒我，對了，你現在要去上什麼課啊？”
“聲樂。”
“哦，那我認識老師，走吧，我帶你過去。”
金泰妍也不著急離開了，拉著寧藝卓的手向樓下的練習生上課的地方有去，一邊走一邊搭著話：“寧藝卓……”
“泰妍前輩，你叫我寧寧就好，大家都是這麼叫我的。”
寧藝卓小聲說了一句，她的名字的發音對於韓國人來說還是有點難的。
如果發音不準確的話，大概聽起來就是寧一腳，聽起來怪怪的。
“哦，寧寧，你是華夏哪裡人啊？”金泰妍笑眯眯地問道。
“泰妍前輩，我是哈爾濱人。”
“哦，哈爾濱。”
金泰妍突然想到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那就是她好像從來沒有問過林言是華夏哪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