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相依還沒有發現凌北的異狀,有些不知所以,隨後看到了凌北的突兀,臉色驟然羞紅。
“應該不會吧!”
紅相依有些不確定,難道真的是她手下之人做得?但是若是不是,那凌北為何會如此,所以不敢確定。
紅相依完全不會想到,這是凌北為了不尷尬造就出來的謊言,在她眼中,凌北還算是一個坐懷不亂的君子,在自己的魅惑之下,坐懷不亂,可見其心性,且凌北從始至終,眼中都未有半點兒的邪氣。
紅相依舔了一下舌頭,說道:“凌公子,若是很難受的話,奴家可以伺候你。”
凌北確實有些難受,他很想將自己化作一隻憤怒的公牛,向著那一道嬌軀猛撲過去,只是這可不是一夜情那樣簡單。
“算了,我在修煉童子功,不‘進’女色,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紅相依收起了媚態,說道:“凌公子請問。”
“相惜樓背後與你們可是有關係?”
紅相依驟然站了起來,冰冷的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是她們最大的秘密,在帝都,沒有人不知道相依閣與相惜乃是競爭關係,而且水火不容,曾經因為爭奪一名花魁,相互暗殺,不擇手段。
凌北很不喜歡,再次說道:“我很不喜歡這感覺,這是最後一次,若是在向我釋放殺氣,便是敵人,只要是敵人,要麼我倒下,要麼,敵人倒下。”
紅相依再次問了一句:“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次語氣稍微淡了一點,也沒有殺氣,不過還是很冰冷,因為這事關她唯一的親人。
凌北說道:“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測,花開若相依,花落若相惜,不經意間看到了相惜樓,便覺得其中當有聯絡,僅此而已。”
“今日是無法談了,告辭!”
凌北驅動筋斗雲來到宋鐘身邊,“胖子,走了!”
正在成熟的宋鍾驟然甦醒了過來,有些迷糊,隨後看向凌北:“凌哥,要走了嗎?”
“不可能,怎麼可能?”
紅相依見得宋鍾甦醒,喃喃說道,滿是不可置信。
凌北道:“沒有什麼不可能,宋鍾是我兄弟,我兄弟什麼性子我很清楚。”
紅相依確實是宋鍾心中很喜歡的姑娘,但是在他心中,真正第一位的是凌北。
宋鍾眼神眯了一下,他雖然沒有聽明白,但是看到了表象,凌北與紅相依之間發生過不愉快,這一刻,紅相依似乎不是那麼漂亮了,眼中的留戀少了幾許。
凌北驅動筋斗雲,離開了包廂,宋鍾緊隨其後。
出了相依閣,宋鍾便問道:“凌哥,你和紅相依?”
凌北道:“這紅相依可不簡單,有些深,胖子,以後小心你拔不出來。”
宋鍾眨了眨眼:“凌哥,啥意思?”
凌北:“……”
“字面意思,慢慢去體會。”
是夜,皇宮,一道身影悄然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