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怎麼不設想突然有一天會穿越回墜龍的那一天,在這裡成為最初的目擊者呢?”
一兩句嘲諷的話說完,劉誠已經將一隻骨頭都燉爛了的燒雞吃得一乾二淨,甚至已經開始撕開第二隻燒雞的塑封。
對於這個似乎將吃看得無限重的大胃王,白寧的眼角連跳,恨不能一腳將其給踹下水去。
這種怒意只是一閃而逝,白寧可不會認為這個能夠受到錢叔重視的小年輕只是一個混吃等死的飯桶。
“想到是想過,只可惜暴雨滂沱的那個夜晚,天雷並未打中我。”
就好像已經徹底破罐子破摔了一般,在白寧的嘲諷之中,劉誠繼續狼吞虎嚥地吃著燒雞,嘴巴吃累了才得空回應一句。
“怎麼,想吃頂級的八大菜系嗎?
嫌麻煩去吃米其林三星也行。”
眼見面前的小年輕似乎並不吃激將法這一套,話鋒一轉,白寧直接採用了最為直接的美食攻勢。
一聽這話,彷彿手中的塑封燒雞不香了,劉誠雙眼直溜溜地盯著白寧,就好像他聽錯了什麼一樣。
“我有這麼值錢嗎?”
就好像依舊不敢相信一般,劉誠語帶疑惑地詢問一句。
“值不值錢,不是你說了算,是基於既定的事實價值判斷。
換句話說,你得證明自己配得上這個世界上的頂級珍饈,其他人才會用這些東西來和你換。
任何預先支付的東西都叫豪賭,我並不喜歡。”
冷冷的回應幾句,並未見到劉誠繼續狼吞虎嚥,白寧就知道自己的這一招似乎已經奏效。
“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這片區域我已經晃盪了這麼多年卻依舊沒有任何的收穫,可見事情確實不是一兩天就能解決乾淨的。”
保持一種非常慎重的態度,劉誠盯著白寧回應完畢。
剛剛說完,又是一頓風捲殘雲的狂轟濫炸,第三隻燒雞塑封已經被開啟。
“你似乎對這個世界現存的工程能力存在什麼誤解。
有嘗試著在這裡打井嗎?
如果鑽頭打到地下空腔,是不是就可以證明你之前的言論?”
白寧的回應依舊冷淡,就好像他的回應不過就是這世間最為普通不過的答案。
感覺到自己的智商似乎受到冒犯,劉誠手中的動作再次停下來,斜眼瞥了一下身旁的男子,滿眼的都是疑問。
“你到底是誰?”
“白寧。”
“哦。
很普通的名字。
我叫劉誠,更普通。”
三兩句話說完,這條小船暫時留在了這裡,一通電話打出,一套打井的裝置便被快速地運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