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運氣好,無人傷亡,如果運氣不好,便是團滅的下場。”
果戈裡並未再次迴避這個問題,回答的相當直白。
要麼全活,要麼全滅,稍微等價一下,其實和賭命並無任何的區別。
這樣的險境,亡命徒們真的願意去嘗試嗎?
“我問的是傷亡率。”
白寧對這個問題似乎十分的執著,有一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果戈裡眼見敷衍不過去,只是笑了笑,並未再繼續回答。
無聲的回答也是一種回答,傷亡率就算不大,也會引起聽聞者的忌憚。
“我倒是有些好奇,你是怎麼將那些枉死鬼騙下去的?”
眼見果戈裡不答,白寧的話題更顯尖銳,倒是有幾分興師問罪的感覺。
“來都來了,總要下去看看。
另外,之前的人可沒你這麼聒噪,生死在他們看來只是一個狀態,並不是一個問題。”
果戈裡的神色明顯變得不悅,似乎對於白寧突然呈現出來的貪生怕死十分反感。
對於果戈裡的這種態度,白寧只是笑了笑。
“很多事情,還是問清楚了更好。
無畏是無畏,魯莽是魯莽,這兩者有著本質的區別。”
白寧說完這番話,便直接轉身離開了,不多時,他帶著一支4人小隊重新聚攏過來,看白寧的樣子,他似乎要充當這支先頭部隊的隊長。
對於白寧的此種決策,不管是江映雪還是果戈裡,全都露出一副費解的神情。
按理說,先期的探索最是風險,並且其探索的意義說大可以很大,說小也可以很小,以白寧核心成員的身份,他根本就沒有必要親自參與。
“有必要嗎?”
江映雪還是忍不住的詢問了一句。
“果戈裡不是說了嗎,裡面的幻覺傷不了人,能夠傷人的都是外部威脅。
等會我帶著攝像頭進去,你們就能清楚的看到是什麼東西在偷襲我們了。”
白寧的回應十分隨意,就好像一臺攝像機就能夠保證他的安全一樣。
“你的這種手法並不新奇,之前也有人使用過,躲在攝像頭後面的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被突然出現的危機殺死。
危急都是從視角盲區出現的,所以你的這種犧牲沒有任何的意義。
另外,基地之中的幻覺確實不能透過攝像頭傳播,但就算我們能夠提前預警危險,你沉浸在幻覺之中,我們也無法透過手段給與你任何幫助。”
果戈裡的此番言論就像是一盆涼水澆在所有人的頭上,使得跟過來的亡命徒也有些發怵。
果戈裡此時的這種舉動,似乎就是在嘲諷白寧之前想要了解一切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