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真倔。
“Fine.”陸沉衡點點頭重新拿起杯子，溫熱的牛奶緩緩滾進喉嚨。
“聽傭人說你最近表現不錯。”
林鬱歡沒說話，細緻緩慢的用餐，肉體的破落不堪無法毀掉她的優雅。
下一秒，一部漂亮的女士手機被放到桌上，是最新款。
林鬱歡肩膀一頓，抬眸看向陸沉衡。
眼前人的行為似乎令陸沉衡非常受用，他舒服的眯起眼，他喜歡這種主導她情緒的感覺。
“給你的，算是這段時間的獎勵。”
林鬱歡低眼看著那部手機，眸色微顫似是有萬分遲疑。
最後，蒼白的小手將手機一把揣進兜裡，林鬱歡重新低下頭，沒說半個謝字。
“怎麼，林小姐不說聲謝謝？”
“本來就是陸先生將我拐到這的。”
很顯然，在陸家得罪陸沉衡並不是個明智選擇。
就因為這麼短短几個字，林鬱歡平添了一半的工作量。
生活越發難熬，但好在仍有一點點值得慶幸的事情。
這部手機，沒被陸沉衡做手腳。
林鬱歡猜測，是因為林琛曾經用過這種手段，所以陸沉衡不願苟同。
是夜，林鬱歡緩緩摸出那部手機。
房間裡關了燈，門口的女傭見林鬱歡睡了，便打著哈欠也去休息。
聽著門口腳步聲漸行漸遠，林鬱歡小心翼翼將手機調成靜音。
這手機通訊錄裡只有一個名字，便是陸沉衡本人。
這無所謂，林鬱歡會背手機號碼。
將熟悉的號碼小心翼翼輸進手機，她期待又緊張的將螢幕貼上耳邊。
那雙好看眸子多日來終於閃過希望的光，這個點，陳業應當沒睡。
電話沒有被立即接起，林鬱歡輕咽口水，心似乎跳到嗓子眼。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