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聲音中滿是疏離，眼神更是沒有落在他的身上。
即便是過去了這麼久，在陳業的印象當中林鬱歡依舊是當年那個神采飛揚的林大小姐，可真正見到現在的林鬱歡才發覺，她早就已經不一樣了。
“我們之間，不用這麼陌生吧。”低沉的聲音帶著些許的失落。
林鬱歡緊抿著嘴唇沒有開口，只是抬頭靜靜的看著他。
那種眼神看的陳業十分心虛，僵持了好一會，他才幽幽的嘆了口氣。
“我送你吧。”
林鬱歡說不想提起當年的事情，他就不在說。
陳業的滿懷期待的看著林鬱歡只希望這一點點的小要求她不會拒絕。
然而，他再一次失望。
“謝謝，不必了。”
林鬱歡依舊是那句話，那樣的疏離。
這一次她的眼神終於落在他身上，只是寫滿了拒絕而已。
他失落的低下頭，才剛剛回來，以後的日子還長。
林鬱歡實在是沒什麼心情在和他周璇，找了一個藉口便匆忙離開。
她特意繞開了公司，走到第二條街道。
正值上班時間，來往的人並不是很多。
略顯空蕩的街道讓她放鬆了許多。
“你好，一包香菸。”
林鬱歡從包裡掏出一張現金遞到店員的面前。
和甯越一起的時候總是聽他說香菸能緩解心情，男人在煩躁的時候總是剋制不住的猛抽菸。
她現在也不開心，是不是抽了煙就能好一些。
“什麼煙。”店員慵懶的抬眼看了一眼，隨手指著面前透明櫃子下面的香菸。
林鬱歡隨手一指，恰好是甯越經常抽的牌子。
十塊錢的紅雙喜。
這是林鬱歡第一次看到香菸的價格，也是她第一次知道原來這是最便宜的香菸。
甯越給了她最好的，卻始終都沒有見到他買別的香菸。
“打火機。”
林鬱歡拿了打火機，丟出來一個鋼鏰兒。
離開了便利店，隨意找了個馬路牙子。
她憔悴抬頭看了一眼並不明媚的太陽，微弱的陽光彷彿在用盡自己的力量散發著光芒。
只可惜，一點暖意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