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說去給自己看了墓地，這些年甯越為了自己這個不相干的人已經破費了太多。
“隨便逛了一下。”
男人下顎微抬，眯著眼睛，驕傲的大貓咪一樣冷哼了聲。
他進去換了乾淨衣服，在水泥砌成的粗糙陽臺上支起桌子。
“大小姐，有點眼力見，去把碗筷子給哥拿來。”
她乖乖照做，甯越爹媽不跟他一起住，他們也不太喜歡她。
兩個人面對面坐著，她挑挑揀揀盤子裡的兩三塊肉片。
“好素啊，我想吃肉。”
她其實也不是那麼想吃，就是想讓甯越寵著她。
甯越不帶好顏色的白她一眼，“挑個屁，身體不好的人沒資格挑食。”
她嘴一撅，甯越就沒轍，“等哥發工資著，帶你下館子。”
女孩子終於笑笑，二十六歲的林鬱歡被他寵的像個孩子。
可是她快死了，甯越不知道，他只知道她身體不好，幾次要帶她去醫院，她不肯。
她坐在小馬紮上乖乖看他收拾碗筷桌椅，聽他接到父母的電話。
“就為了那麼個小病秧子，你不結婚了嗎？！”
他小心的看她一眼，到角落去講電話。
等回來的時候裝作若無其事的叫她去睡，他們分房，一直沒什麼過界的事。
男人轉身要關門，沒想到林鬱歡跟他一起進了房。
昏黃的大燈泡下，林鬱歡顯露的更加好看，柔弱的很，也惹人憐愛的很。
他後退一大步，嚇到一樣，“你做什麼！”
她低頭笑著，這輩子她只有過陸沉衡一個男人，但是她想給甯越點什麼。
不想到死了，一直都欺負這個老實人，他那樣也太吃虧了，雖然她知道他不在乎。
女人纖細白皙的手緩緩解開衣襟上的扣子。
“越哥，你有過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