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導師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了,今天是禮拜天,學校是不管飯的,一眾室友正在準備出去吃飯。
見我從辦公室出來,楊欣最先朝著我這邊打了一個招呼,老實說,我想去,可是……我現在囊中羞澀,實在是不好意思和他們一起去吃飯。
楊欣、陳浩,楊軍三個人都是城裡人,一個月生活費少說也有幾千塊,我這一個學期就三百塊的人,實在是……
想到這裡,我搖了搖頭,“你們去吧,我不餓。”
幾人疑惑地看向了我,但都沒有多說什麼,我和同學們告別之後,去了學校門外的路邊攤,眼下生計沒有來源,還是省著點比較好。
一碗八塊錢的炒麵加上兩個一塊錢的饅頭,剛好吃飽,然而就是這十塊錢的晚飯,對我來說,也是奢侈品,沒辦法,誰讓咱窮呢?
我正一邊吃著東西,一邊打量學校周圍的風景,突然聽到有人尖叫了起來,我順著聲音看去,只見一眾學生都朝著學校體育館的方向走,似乎是那裡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我放下飯碗,就朝著那邊走了過去,情況確實不太對勁,我遠遠的就看到有人暈倒在了體育館,不偏不巧,那人正好是江小果。
幾個熱心的女學生已經開始給江小果做人工呼吸,而一旁的幾個老師則正在焦急而又不安的勉強維持著現場的秩序。
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的怪異,果然,這個江小果出事了,我本來想要告訴眾人真相的,奈何這裡是大學,現在我周圍的都是唯物主義戰士。
我要是說一句這個江小果被怨靈附體什麼的,估計這裡的人會把我和江小果一起送去醫院。
很快,幾個學生攙扶著剛剛清醒過來的江小果上了剛剛開來的急救車,而我,則肉疼的用一張紅抄僱了一輛計程車,“師傅,跟上前面的救護車,看他會去哪家醫院。”
“小夥子,你是要去幫那個女娃,對吧?”
司機是個年過半百的老大爺,但他的眼眸中卻透露著一抹睿智,一眼就看出了我的目的,“大叔,你是……”
“秘密,小夥子,今天我不收你的錢,快上車吧,那個女娃的情況。”說到此處,這位大爺冷笑了一聲,他似乎知道些什麼。
可不管我怎麼問,他就是不鬆口告訴我,只是在我下車的時候,將一枚銅錢交到了我的手裡,“小夥子,記住,那個女娃情況極其危急,只有這個銅錢可以救她的性命,你好自為之,希望咱們還能再見面。”
這個好心的大叔心腸很熱,我送走了這位大爺,就開始唸咒請仙,很快,我堂口上的仙家胡五爺胡華龍就聞咒而至。
“小鬼,你要是沒事就不要把我們叫出來,我看這周圍風平浪靜的,前幾日為了奪回你二姑的屍身,我們一眾仙家傷的可都不輕……”
“胡五爺,您先別急,聽我說,是這樣的……”我將實情對胡五爺講了一遍,聽罷,胡五爺很乾脆的告訴我,“那個女娃被人下了器靈?”
“器靈?”
“一種附身在器皿之上的怨靈,戴在身上會逐漸侵蝕人身上的陽氣,少則半月,多則一月,身著器靈之人必然死於非命。”
“那,胡五爺,你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