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命令做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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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前,夜。
在北營中,副尉對面坐著幾位同是北營的將領。
他們大口喝茶大口喝酒,談笑風聲。
瞧著副尉坐在角落裡,還過去照顧:“你怎麼坐在這裡?還不快來,平常可是喝不到這麼好的酒水。”
副尉嘆了口氣沒說話。
來的那個人見了,道:“放鬆一下吧。”
副尉:“我怎麼能放鬆,現在大統領他們這般!”
他假意聽從北營統領的所有安排,於是,除了北營大統領的人馬,也就是後來替換的領隊,現在的他們不過是大統領故意麻痺。
讓他們休息,說得好聽,給他們休息休息,還送來好酒好茶,實際上不過是將他們囚在北營,奪了兵權。
聽了副尉的話,那人面色一變,低聲:“你瘋了!”
“現在誰不知道外面的監視的人,一但有個風吹草動,你不就沒命了。”這人怎麼會不懂。
但是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他們沒辦法反抗大統領,只能先保命。
副尉:“哎!”
兩個人面對面坐著,心中酸楚。
副尉想著杜瑄究竟有沒有成功把訊息告訴放今聖人。
“等等,你是不是聽見了什麼聲音?”副尉問。
“好像是有。”那人回答。
正當副尉若有所思的時候,帳營的簾子被掀開。
副尉一下子坐起身來。
“杜瑄?!”副尉剛出口一下子就捂住了自己的嘴。
杜瑄的到來令帳營安靜一刻。
杜瑄帶著笑容,對著帳營裡所有人道:“諸位好,今日我有一件事情想拜託諸位。”
久久沒有人說話,還是副尉開口:“我們怎麼幫你?”
杜瑄露出微笑:“且聽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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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茯桐放下手中的信件放在桌子上。
宋襄頤一身青衫,就在他的旁邊。
“阿兄,你說姜鈺極他們會怎麼應對?”姜茯桐問。
姜鶴柳眸中帶笑:“我想你二人心中有猜測,還問我作甚?”
姜茯桐輕輕咳嗽了聲:“萬一猜的不一樣呢?”
“宋愛卿說說如何?”姜鶴柳看向宋襄頤。
宋襄頤淡然一笑:“我想大約為兩種,一種暫且按兵不動,一種搶佔先機。”
“不過,現如今,他們也不得不動了。”宋襄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