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懷揣著懷疑,再看姜淨,姜禹橋終於撕破眼前的假象。
“尤其是這兩日,姜淨出門越發頻繁,卻始終不知去向。”
“二皇妹,”姜禹橋怔怔看過來,“我總覺得,他似乎在觀察你。”
姜茯桐挑眉:“我?”
姜鶴柳卻緊緊抿唇,神色不虞。
“有些時候,他會提及你,”姜禹橋低頭,“語氣格外微妙。”
姜茯桐微微斂眸,輕笑:“微妙啊,他出現的時機,不也挺微妙的?”
。
聽到姜凗謀反的資訊時,宋襄頤正陪著張玢臣坐在院子裡。
桌子上面擺放的熱茶都冷了,張玢臣卻不在意地喝了下去。
“張郎君最近可是忙碌非常。”宋襄頤笑笑,不經意地問了一句。
張玢臣問:“沈郎君可是聽說西泠王之子姜凗一事?”
宋襄頤:“滿城風雨,怎能不知?”
張玢臣又問:“那沈郎君可認為姜凗是否會成功?”
宋襄頤卻道:“兵馬從餘州抵達端儀,需要時間。”
“這裡的時間雖說不足,卻能讓當今反應過來,調集兵馬。”宋襄頤指出。
張玢臣笑起來:“沈郎君說的在理。”
“不過,若是他無法調集兵馬呢?”
宋襄頤沒有任何停滯:“可是做了什麼?”
張玢臣神秘勾唇:“沈郎君,經過這些日子的觀察,我足夠信服沈郎君你的能力。”
“我給你能得錢財的機會,滿足你的想法,”他道,“如今,該是沈郎君回報的時候了。”
“要我做什麼?”宋襄頤抬頭。
“姜凗不久之後,將有信使抵達,這位信使極為難纏,沈郎君,你需要去處理這件事情。”張玢臣慢悠悠道,“就勞煩你了。”
張玢臣就將這話輕飄飄說出口,彷彿很平淡。
宋襄頤反問:“姜凗?”
姜鈺極和姜凗有聯系?
“等一切結束,事情塵埃落定,秦娘子還在介州等你。”張玢臣點頭。
宋襄頤輕聲:“卻之不恭。”
張玢臣點點頭,沒多久就離開了。
宋襄頤在原地站了會兒,然後拿起來桌子上的茶杯,茶杯的茶水已經飲盡,他將茶杯倒扣在桌子上,發出一陣輕笑。
張玢臣這一翻舉動,不過是推人罷了。
如今這個風頭去見姜凗的人,當真是安全的嗎?
提出秦娘子,不過話裡話外暗示一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