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不凡一陣無語,他也不明白,明明任水寒長著一副御姐相,應該是善解人意的,為什麼會吃小師妹的醋。
更何況,他和妖女也沒什麼啊!
一旁的西方失敗揮著扇子,笑吟吟道:“飲食男女,十分有趣啊!是不是,掌門哥哥?”
“死人妖,聒噪!”於不凡沒好氣罵道,目光卻一直沒有離開周雲若。
她來投奔我的?
不是,是的話,未必會在這裡遇見她。
於不凡喜歡遊玩,這一次來承城,就是為了享受秋老虎的最後一絲餘威的。
能夠遇見大口喝酒的小師妹,讓他心裡不太舒服。
也許,不該和她說那句話吧,什麼用眼睛看世界,糊糊塗塗過一輩子,對她也未必是壞事。
小師妹不知不覺喝了幾大碗酒,人就不行了,趴在桌上昏昏沉沉。
這時,旁桌的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不由嘴角一勾,淫邪一笑。
隨後,他們紛紛起身,朝著小師妹走去。
任水寒頓時按住了桌上的天滅劍要站起身。
“先等等。”於不凡眼睛一眯。
雖然在笑,但他的眼中已經有了殺氣。
兩個垃圾,你們對美好人生失去信心了?
這倆人走到了小師妹身旁,一人把一撮碎銀子魍桌上一放,揚聲道:“掌櫃的,這位姑娘的賬算我們的!”
說完,他和同伴一人扛住了小師妹的一條玉臂,便朝著酒肆外走去。
二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百花會的人!”西方失敗望見二人髮髻上的插的天仙子花,便冷笑了一聲。
天仙子的花語是邪惡的心。
百花會正是這樣一個邪惡組織,專做拐騙和侮辱女性的事情,正派和魔派都容不下他們。
於不凡捏著酒杯,望著遠去的二人,不由淡淡一笑:“失敗,有沒有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劍法?”
西方失敗頓時豎起了蘭花指,道:“掌門哥哥,此事交給奴奴來做吧。”
鬼子六頓時感覺到了後背一陣冰涼:“副教主大人,您又要來那一招?”
“聒噪!”西方失敗朝著鬼子六的屁股拍了一下,嬌嗔道。
“副教主,拍死奴奴了!”鬼子六一臉嬌羞。
“兩個賤人給我滾。”於不凡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