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讓雄也怨恨已久。
所以這些年,雄也時不時會找機會給楊修使絆子。
不過搶奪任務,這倒是第一次。
想來是雄也想在是羅剎大典上一雪前恥。
楚欣禾:“技不如人就得認,哪兒有下陰招的?”
楊修:“前半句對,後半句錯,自己悟。”
楚欣禾連忙躬身:“是,大人!欣禾謹記。”
此時,河畔遠處已經有一葉扁舟緩緩划來。
扁舟靠岸,那頭戴蓑笠,佝僂著身軀的船伕低沉著說道:
“兩位大人,久等了。”
這忘川河的船伕,算是楊修接觸的所有魂魄中最奇怪的一類。
撐槳的雙手赫然是皚皚白骨,這起碼說明這船伕不是單純的魂魄體。
而且,不管楊修用什麼辦法,從什麼角度,都看不清船伕的面容。
別看這船伕一口一個“大人”,真要打起來,楊修懷疑自己會被這船伕秒殺!
能常年在忘川河來去自如且不受影響的,絕不是一般的“魂”!
所以,每次上船的時候,楊修都會恭敬地說一聲:
“老人家,辛苦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禮節到位,總能少些麻煩事。
眼見楊修對船伕如此恭敬,楚欣禾自然是將姿態放得更低。
楊修左手拿著任務令牌,右手則拿著羅剎令,遞到了船伕面前。
船伕接過兩枚令牌,看了看,隨即說道:
“上次見大人時還只是合體境界,短短半年,倒是堪破了洞虛,還收了個先天道體的附屬魂魄。”
楊修有些受寵若驚,出了這麼多次任務,這船伕,可一直都是惜字如金。
楊修接過船伕遞迴的令牌,客氣道:
“老人家哪裡的話。”
船伕:“上船吧。”
楊修:“是!”
小船載著三人在一眼望不到邊,恍若大海般遼闊的忘川河上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