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什麼。”
“問我月事兒是不是完了?完了的話,今晚讓咱倆早些回屋睡。”
羅峻熙說:“好,那我們早些睡。閉眼,睡吧,明天還要早起。”
小麥:“……”
當小麥睡著後,羅峻熙才悄悄起身。
將三兩碎銀放進小麥的荷包裡。
這是去掉送禮花用外,僅能多出來的銀錢。
羅峻熙另單獨留個字條,讓小麥在孃家如若有想買的物什,或是家裡缺什麼少什麼就先花這個錢。
總是不能讓媳婦看見貨郎,連想買針線的零花錢,都要朝岳母岳母伸手。
然後又探頭偷偷地親了親、摸了摸熟睡的小麥。
羅峻熙眼睛盯著小麥的臉,在心裡自言自語道:“我會回來的,我絕不會讓人將我搶走。野豬不行,人更不行。”
比起這屋小心翼翼的觸碰,隔壁屋可就火熱極了。
準確地說,是楊滿山一人在火熱。
都快要燒著他了。
滿山臉通紅,急喘著氣息,頭髮差些冒煙兒,推開小豆道:“等會兒,媳婦,等會兒再取水行不行。”
滿山心裡就納悶了,就親嘴那事兒,難道只有男人會有反應,女人們沒有嗎?
如若女人們應該有反應,那他家小豆,為啥真拿他當運水的使喚。
你聽聽。
小豆說:“滿山,等不了啦,快點兒。傍晚那陣,大姐夫終於從別的村換來兩口大缸。趁著你沒走,必須添滿。要知道咱家可是要釀酒,你們那面要是賣的好,給家裡這面送個信兒,家裡這面就要抓緊釀造再給你們送酒。你又不在家,到時候沒了神仙水,我們拿什麼釀。”
咱家酒可全指望神仙水才發酵快,沒雜質,口感好。
小豆手心拍著手背,那副急火火叭叭叭小嘴不停的模樣,愣是楊滿山氣著了。
滿山低頭瞧眼褲子裡的小兄弟,又擰眉看眼小豆,用眼神示意:媳婦,難道你真的看不出來,它已經支稜高高的了嗎?
小豆裝作看不出來,畢竟看出來又幹不了什麼,她肚子的娃可不穩當,一把薅過滿山的脖領子,嘴上說著:“快點兒,來吧。”然後就給滿山親進去了。
楊滿山坐在水池邊,沒有先舀水,趁著沒人能看見他,倔脾氣上頭,先用葫蘆瓢使勁敲了敲自己的頭。
用這種方式報復一下小豆。
……
“媳婦,你看我戴上這頭套,就露倆眼睛,你還能認出我不?”朱興德戴著一臉黑頭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