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好啦,有了那“口水”,看起來好像還挺邪乎,且讓外婆多喝一陣,過一個月半個月的,再領外婆進城摸脈。
岳父岳母喝,也有病看病,無病強身嘛。
包括自己祖父。
朱興德終於明白二小姨子為啥泡紅糖水,難怪他會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
那絲不對勁兒,原來在這。
那麼,往後,不用二小姨子費勁找藉口了,他會天天主動討要紅糖水。
他等會兒進城再買一包紅糖,以防用沒啦,滿山小兩口還得費心找藉口,不知道該咋給“口水”。那倆實在人也想不出來什麼聰明藉口,別難為他們了。
朱興德盯著秀花將水全喝沒,就抹抹嘴站起身,“我得趕緊下山,要不然晚上回不來啦。”
左撇子很高興又獵來三頭豬。
算上上回賣的,家裡已經攢下四十兩整銀啦。
聞言也不吃啦,要幫著女婿們忙乎忙乎,一邊幫著抬袋子,一邊囑咐道:
“彆著急,要是今兒沒全賣出去,就把肉拉回家。”
朱興德點下頭。
雖然這種可能性不大,他絕對不會讓滯銷的,但是也不敢說死。
估摸再這麼下去,一天三頭,鎮上豬肉販子就要恨死他啦
正說著話,白玉蘭送來水囊。
“德子,拿著,路上喝。你那傷口,用不用再纏纏?”
朱興德現在一看見水就有條件反射:“是我二妹妹和我二妹夫給裝的吧。”
白玉蘭疑惑下:“啊,這都給你裝好啦,涼哇的。”
朱興德:“……”
佩服,親的挺快。
發現他剛才沒喝,惦記他那傷口,那小兩口恁是又親出一水囊。
眼神情不自禁飄向門口,正好滿山出來在看他。
滿山要幫大姐夫將肉抬下去。
不過,不用啦。
不遠處傳來走道聲。
“誰?”
六子和二柱子吭哧吭哧的扛著一頭野豬來啦。
兄弟呀,想你啦,你吹的牛,幫你實現啦。
他倆真從獵戶手裡,收購回一頭野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