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雷利卻是將自己被割的全過程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面對這種情況他徹底的毛了。
“這都是你們逼我的!”
幽幽的吐出了這一句話之後,雷利起身離開了li基金去外面買了個不知道是誰的身份證註冊的新手機,這樣就算最後追查到了手機定位也查不到他這裡。
“喂,查爾斯日報嗎?”
離li基金大概直線距離十三公里遠的查爾斯日報前臺是一名黑哥,他塞著耳機搖頭晃腦的對著擴音電話回答道:
“嘿,夥計,有什麼事嗎,是要登新聞,還是打廣告,或者你有什麼小道訊息都可以馬上就說。”
雷利聽著那熟悉的黑哥口音內心毫無波動,聲音卻帶著悲痛。
“我對麥阿蜜死去的那位兄弟表示萬分的悲痛和憤慨,想要組織一場示威遊行!”
這一下前臺的黑哥馬上就精神了,趕緊摘下耳機拿起聽筒諂媚的說道:“你等下,我幫你轉給老闆。”
這特麼的有大生意啊!
他們這家報社雖然看上去只是一個不入流的小報,但背後卻是某個黑命貴組織。
經常會有人來以“黑命貴”的名義找他們幹這種事情。
可能是某個商人為了打擊競爭對手,也可能是某個政客為了摸黑自己的政敵。
反正這些黑命貴一般都不會去理會,他們只是被僱傭來遊行示威的,只要金主給錢就行了。
嗯,五年前,張美潤打擊那些藍星乳業巨頭的時候也是找到花生屯的一家不入流的小報社。
這邊報社的主編也是個黑哥,不過倒是比前臺的那位稍微體面一點。
“先生,不知道您有什麼具體的要求?”
“麥阿蜜的兄弟死的太慘了!
我們必須聯合起來,給那群可惡的白人一個教訓!
為了自由!”
作為一個白人的雷利,毫無違和感的說出了這些話,而且內心也毫無波動。
對面報社主編也是,他不關心電話對面到底是誰,他只想知道對方會給多少錢,麥阿蜜的那個撲街死了關他屁事?
雖然都是黑人,但橘貓是貓,熊貓也是貓,這能一樣嗎?
“呃,夥計,能具體點嗎?
比如多少人,在哪,怎麼抗議?
主題是什麼,我會找到很多兄弟根據你的要求,自行組織的。”
“我會捐助你們八萬美元,只為了我們的兄弟討一個公道!
但我有兩個要求:
一,那些遊行的人不限種族膚色。
二,所有人都得裝作還不上房貸被趕出了家的人!”
“哦,您真是太偉大了,不過我還得為此去另外找一些白人流浪漢。
所以,得加錢!”
“十萬美元!”
“成交!”
掛了電話之後,雷利慢慢的走到了落地窗前,抬頭望天。
雙眼之中跳躍著兩股火苗,整個人都爆發出了一股不成功就成仁的氣勢。
“這虛假的天空,就由我來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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