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班寧的許可之後,理查德用他那“懂得都懂”的敘事方式開始繼續講述:“他們要去一個派對,所以我。。。呃。。。也跟著去了。。。”
說到這理查德用手勢比劃了一下,班寧點了點頭表示他也很懂這種事情,派對嘛,估計接下來就是喝多了和某個女孩不知不覺的睡到一張床上嘍。
之後的劇情班寧瞬間就腦補了出來,不過還是說道:“你繼續。”
“之後我們三個人回到了我家裡。。。我們那天晚上喝的很多。。。然後。。。呃。。。”
理查德說到這看到班寧仍然點頭表示自己很懂的樣子,便繼續說道:“我想他們應該是那個是對我的手機做了什麼。”
海勒直接問道:“你那時還有意識嗎?”
“有意識。。。我們當時在床上。。。”
班寧和海勒聽到這都忍不住抬手撫了一下額頭。
你特麼的是不是語言表達能力有問題啊!
覺得羞恥或者自己隱私被侵犯了,就直接略過那些滾床單的事情,直說你喝高了對方拿了你的手機大家就會明白,這些事情懂得人都懂沒人會去深究的。
老子又不關心你們到底是2p還是3p,之前ctu的人問你的時候你直接略過這段真·不重要的隱私,說重點不就行了嗎?
這時班寧才明白,難怪這孩子在ctu的這段時間感覺人憎鬼厭,原來所有人從一開始就錯怪對方了。
這還真不是態度的問題,而是智商的問題。
海勒點了點頭彷彿一切頭緒都理清了:“所以,是你和她在床上的時候,他在另一個房間對你的手機做了什麼?”
到了這個時候審訊室內的所有人都覺得真相大白了,接下來就只需要讓理查德交待那兩個人的一些線索,他們再去做事就行了。
可誰知理查德的表情忽然變得羞澀了起來,直接委婉的爆出了一個驚天大雷,讓所有人都震驚了。
“不是他在另一個房間,爸爸。
是她。。。一定是她做的。。。”
說完還一臉咬牙切齒,一副那個小bich敢和自己搶男人的樣子。
審訊室內,其他人是真的震驚了。
我去尼瑪的!
班寧好懸沒有直接罵出聲來,就為了這點破事你特麼的嘴硬到現在,要不是海勒都決定和你斷絕父子關係你恐怕都不會說吧?!
你特麼的不就是和一個男人在床上幹了一架嗎?!
這種事情直接模糊的略過就行了,大家想要知道的只是海勒的行蹤到底是怎麼洩露的,你就算直說那對男女可能對你的手機做過什麼都行啊,或者再進一步直接模糊掉和你在一張床上的人的性別也行啊!
大家都會預設是女!
這是在米國,你一個大小夥子和一個陌生的女孩子滾床單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跟你一起在床上的人是男是女誰特麼還真的去關心啊!
審訊室窗外奧黛麗不敢置信的捂住了嘴,她是不敢置信自己弟弟的智商是真的大幅度拉低了藍星所有人的平均線。
而海勒也露出了一個悲傷的表情,嗯,他也是悲傷於自己兒子的智商水平,他維持著一副悲傷的表情說道:“所以,你是被陷害的?”
“我想是的吧,爸爸。”
理查德毫無所覺的說道,他此時只以為眼前的兩個人那副表情是在為他的性取向而感到震驚與悲傷,心裡更加的苦澀了,這次真的是社會性死亡啊!
班寧馬上調整心情追問道:“他們留下電話號碼或者地址了嗎?”
“沒有。”
艹!
所有人心裡都罵了一句,都跟你睡過一張床了,你特麼都不要個電話?!
而班寧繼續追問道:“他們開的什麼車?”
“他們沒有車下,叫的計程車。”
班寧心裡又罵了一個艹之後接著追問下一個問題:“你還記得是哪家計程車公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