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哥們在他前世足足當了近三十年的哈撒克話事人,既然決定在西部躺平,那以後打交道的時間就會很長了。
而現在陳意倒不是擔心雷納德他們撲街,他是怕一個不好鈽元素洩露又要橫生一堆波折,到時候米國那邊說不定又要作妖了,現在的大毛說他窩囊誰也沒法反駁,國內寡頭甚至放出話來:只要他們願意,一條狗都能當總統。
畢竟那位大帝還有四年半左右才證道嘛。
陳意看著基地裡混亂的場面沒有出聲,一群毛子顯然是被打蒙了,不過很多人也發上反應了過來拿起武器還擊,這座基地軍銜最高的那位上校也開始向上面簡單的彙報了一下現場情況之後,也拿起了武器準備加入到阻擊的隊伍中。
噠噠噠噠噠——
一時間基地內更加混亂了,一輛吉普車上的雷納德的左臂忽然飆出一串血珠,他根本就感覺不到疼痛,只是看了一眼就沒有理會了,繼續端著一把p90對著人群掃射,但他旁邊的那個哥們就沒那麼好運了,直接一顆子彈洞穿心臟撲街。
忽然另外一輛吉普車的司機被一發流彈給爆頭,方向盤失去了控制,吉普車一個急轉彎向一處明顯設定了很多隔離措施的營帳衝去。
“哦,見鬼,大家快疏散!”上校見了趕緊吼了一嗓子。
而其他人不管是雷納德這一方還是基地計程車兵與工作人員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裡。
“加速!快加速!”雷納德對著司機厲聲吼道。
另一輛車上大衛朵夫也一臉扭曲的祈禱著那輛失控的吉普車能慢一點。
而士兵們也不再阻擊雷納德了,一個個直接丟下槍都拿出了吃奶的勁,試圖遠離那座被隔離的營帳。
雷納德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著,自從他失去痛覺、觸覺、嗅覺與味覺之後,除了和艾麗卡做一些愛做的事情時,從沒有哪一次感覺自己還算是個活著的人。
時間彷彿靜止了一樣,位於港島的陳意與張美潤屏住了呼吸緊張的注視著那輛失控的吉普。
吉普車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中衝進了營帳直接撞上了一個兩米高的鋼瓶。
彭——
鋼瓶直接被撞飛,並且扯掉了接在上面的橡膠管,向後飛時從中噴曳出的氣體已經開始與空氣摩擦出火星了。
雷納德和大衛朵夫這時差不多已經離那個營帳一百五十多米遠了,但兩輛吉普車上的人還是二話不說趕緊趴下腦袋,身子縮在車體後面。
轟——
火焰呈球形向四面八方極速擴散不多時就吞噬了整座營帳,馬上又響起了一連串巨響。
轟轟轟轟——嘣!!!!
一連串爆炸聲之後又一聲更加劇烈的聲音,已經離開營帳一百多米的雷納德與大衛朵夫都感覺到了一陣耳鳴,接著二人便明顯感覺到了一陣衝擊波,吉普車都狠狠的顛簸了一下。
空氣溫度極劇上升,吉普車上存活的幾人鼻子重充斥著焦糊的氣味,大衛朵夫小心的伸出頭看了一眼,這一眼便讓他差點被嚇得魂飛魄散。
正前方只有一片火焰完全充斥了他的視線,彷彿索命的冤魂一般不離不棄的追趕著兩輛吉普車。
眼看兩輛車即將被火焰吞噬,大衛朵夫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可過了良久他都沒有感覺到預想中的灼痛,這才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景象,劫後餘生般的鬆了口氣。
這個圍繞著發射井設立的簡易拆卸基地此時已被一片火焰給吞噬,除了兩輛油門被踩到底吉普車之外,不可能再有其他任何的生還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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