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米啊,妹姐想請你幫忙處理掉幾個鬼佬。”
吉米仔又被驚了一下,“B哥,我是做正經生意的啊!這是不是太。。。”
大佬b對他解釋道:“別誤會,不是讓你動手做事,妹姐交待我,只要跟你講意外兩個字你就懂了,其他的你也別問我,我也不知。”
吉米仔驚了一下,又馬上放下了心,心裡逐漸的火熱了起來。
難道這次是妹姐讓我交投名狀?
想到這吉米仔馬上答應了大佬b:“B哥,我明白了。”
“好,那我就先走了啊!”
“慢走。”
。。。
第二天中午。
謝爾頓一臉苦惱的在尖沙咀的一條街上毫無目的的逛著。
他也是來港島刺探聯合礦業情報的一員,只不過大家都發現新世界這個奇葩之後,就把調查方向轉到新世界幕後老闆上去了。
此時一群鬼佬還沒有意識到這種行為已經觸犯到了陳意的底線。
或許他們還沒有察覺到他們的這種行為,就和主動調查米國那些財團的幕後老闆到底是誰是一個性質。
只能說換到了港島這個華人的地盤,因為對於華人的一些固有印象,讓所有人一時之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謝爾頓走著走著前方突然一輛車後視鏡反射出的強光,閃到了他的眼睛,刺激的他趕緊用右手捂著眼睛一陣後退。
後退過程中腳絆倒了地上的一根繩子,繩子另一端連著一副掛在建築二樓的幕布,繩子被他的腳一帶幕布就掉了下來就蓋到了他的身上。
謝爾頓感覺今天倒黴極了,沒有多想又用力拉扯著身上的布條。
但他在拉扯過程中沒有注意到,繩子另一端連著街對面三樓的一個晾衣杆上的釘子已經有點鬆懈,就快要彈出了來了。
謝爾頓心情本來就比較煩躁,亂扯了半天,還是有部分幕布蓋在他身上,他發洩似的用力一拉,期間拉動過程中繩子也被他拉直了。
只聽街對面三樓嘭的一聲,晾衣杆終於承受不住掉落了下來,連帶著一根釘子彈了出來直射謝爾頓頭頂三樓窗戶玻璃。
嘩啦一聲。
當謝爾頓終於從幕布中解放出來之後也聽到了這一聲響動,他剛要抬頭的時候就感覺到腦袋一疼,然後整個人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旁邊的路人們也都被嚇了一條,機靈一點的趕緊打救護車電話,只見謝爾頓腦袋上、脖子上插著好幾片碎玻璃倒在地上,慢慢的一攤血跡開始以他為中心蔓延出來。
這時三樓窗戶上藕斷絲連的幾塊玻璃好像又撐不住掉了下來,其中一塊直插他的眼球。
好吧,這回叫救護車也沒用了。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裡,分別在中環、黃大仙、油麻地各發生了一起意外事件,死者都是鬼佬。
港島警方只是勘察了一下現場之後就搖了搖頭宣佈是意外,這四起意外死亡事件也沒有在港島造成什麼波瀾,港島市民還是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可是這四個人的死卻讓他們背後的僱主察覺到了什麼,於是一個星期之內,所有來調查聯合礦業的鬼佬都離開了港島。
顯然那些礦業巨頭們也意識到了這種行為的不妥,他們意識到了這是新世界對他們發出的警告。
他們其實也對那群商業間諜的行為感到無語。
你們查就查吧,查到一些表面資料匯總給他們就已經夠了,又不需要這些商業間諜去分析,他們都有專門的部門去幹這事,整理海量的資訊從而得到一些有用的情報。
這群腦子慢一拍的傢伙怎麼就盯上了對方的幕後老闆呢?
這種行為和去調查米國大統領的幕後金主有什麼區別?
真以為目標變成華人之後,對方就成好好先生了?
他們趕緊叫停這種行為,同時也對新世界老闆好奇起來了。
查肯定是要繼續查的,不過以後都不能再搞得這麼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