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賭場的一座偏廳之內。
陳意一夥都舒舒服服洗了個澡之後,便帶著高捷來到了這座偏廳,而鐵頭五人也被喊來了,同時馬交文、丁瑤、海棠三人早已等候在那。
“妹姐,寶哥,多虧你們了,要不然我們這次就算不撲街也要大出血啊!”
馬交文一臉心有餘悸的說道,他一點都不懷疑那群鬼佬的專業素質,看看對方的裝備,再聯想到對方的身份。
自己這邊手下大部分馬仔拿槍嚇唬嚇唬普通人還行,只有少數玩槍玩的還行,但真要和專業的幹起來撲街的絕對還是自己這邊。
海棠和丁瑤也是同樣的表情,她們的手下也是一樣的情況,了不起就出幾個槍法好點的,但那也只是個例,而且平時都在養尊處優,真要和這種刀頭舔血的傭兵團隊槓上的話,就算她們是個外行也能想象的到那種場景。
直到現在他們才切實的感受到了自己和新世界還有西九龍三夥人之間的差距,不是錢和勢力的差距,而是實力。
有這實力,不管到哪都能混的很好,就算不能上位,但至少也會被各方拉攏,而他們除去勢力和金錢之外還剩下什麼?
就算這群人裡面看上去最拉胯的那個軟飯意都能面不改色的把省鏡給削的那麼薄,更不用說其他人了,就連個吃軟飯的那麼威,要是真的出來混的話憑他這手藝早就上位了。
而十三妹則是一臉謙虛:“其實還要多虧了高堂主的訊息及時啊,你們也應該好好的感謝高堂主。”
高捷則是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們都是聽老闆吩咐的。”
老闆?
所有人的目光頓時都轉向了高捷六人,面對著這麼多大佬的目光,高捷和鐵頭還好,但阿杰、小戴、香港仔、太保都手足無措,對面的眼神讓他們很亞歷山大。
陳意想了想之後還是覺得有點不對勁,便直接對著高捷問道:“你們真是山田組的人?麥當奴這次的任務我聽省鏡說可是山田組理事會成員宮木弘下的單子,你們就算和他有仇也不用這麼拆臺吧?怎麼回事?山田組內訌了?”
高捷聳了聳肩說道:“一個月之前就內訌完了,現在山田組株式會社的社長是草刈菜菜子。”
啥?!
這特麼又是什麼暴走的劇情?
陳意用詢問的眼神看向周圍一圈人的表情,但王建軍這些公司老總就不說了,對這種情報不關注很正常,可十三妹、王寶、馬交文、丁瑤、海棠這些坐館的看樣子早就得到訊息了。
華天卻突然說了一聲:“是的,我收到的情報確實是這樣的,草刈菜菜子一個月前剛剛上位。”
嗯,華天知道也很正常,每時每刻都有大量情報彙集到他那裡,他一般都挑揀自己認為重要的情報告訴陳意。
陳意頓時自閉了。
這麼重要的情報你們知道了為什麼都不告訴我!
不過想了想之後也就釋然了,王寶和華天他們也不是故意不告訴他的,可能他們覺得這種事情不用專門告訴他,畢竟別人又不像他對這些東西這麼敏感。
看來還是得對道上的事情多加關注啊,不然連草刈菜菜子上位了他都不知道。
陳意頓時閉口不言,高捷卻主動開始解釋。
“這事也是最近才發生的,新世界的諸位是做正經生意的可能對這些不太關心,京都山田組會長草刈一雄的兒子草刈郎早有野心,暗中挑撥三合會副會長江口利成與草刈一雄的矛盾。
再加上雙方早就積怨已久,在草刈郎的挑撥下兩個幫派之間斗的不可開交,半年前有一天草刈一雄去歌舞伎廳時候,呃。。。”
說到這高捷卡殼了,陳意一聽這套路怎麼這麼熟悉啊?
他趕緊出聲問道:“是不是被他拔了胸椎骨?”
王建軍他們頓時側目,怎麼M夫人的業務都發展到日國京都去了,記得她除了港島和鈦國以外還沒有開始拓展亞洲的業務啊。
高捷頓時驚訝的說道:“陳先生你說的沒錯,當時草刈一雄就這麼死了,兇手還不知道是誰,事後草刈郎接管了京都山田組,查到所有線索都指向江口利成。
草刈郎也不是省油的燈,他沒有急於大張旗鼓的去找江口利成的麻煩為父親報仇,而是暗中追查江口利成的走粉渠道並向京都警視廳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