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見面會結束後就跟饒夏打了聲招呼離去了,只留下饒夏和一群男男女女繼續在遊艇上開趴體。
饒天頌走了一段時間後,饒夏他們幾顆藥丸下肚,一群人越發的亢奮了起來。
噗通!
大家慢慢的都上頭了,一起起鬨把饒夏丟下了水。
“喂,死了沒有?”
“還沒死啊,你們這群撲街給我等著!”
“喝啤酒吧。”一個死黨說完就把一瓶酒全都倒進了水裡。
“你是不是玩我啊?”
過了好久,大家都沒有等到饒夏自己爬上來,一群磕了藥喝了酒的小年輕頓時被驚醒,下了遊艇在碼頭上大聲呼喚,到處尋找著饒夏。
“饒夏,你在哪呢?”
“不要玩啦,出來啊!”
同事這一幕被隱藏在暗處的一個狗仔隊一陣咔嚓、咔嚓之後拍了下來。
。。。
“哇!我們的大律師這就開始做事了?”
第二天陳意得到訊息後對十三妹誇張的大呼小叫。
“你那麼肯定是杜厚生乾的?就不能是詹伯達的啊?”
陳意撇撇嘴:“不管是誰幹的饒天頌肯定都會算在詹伯達頭上,現在才過六個小時,你看著吧,要是再過兩天還沒人聯絡他,那肯定是杜厚生乾的沒跑了。”
“就你會說。”
“諾,這是今日新聞的許智良剛給我的,他手下的一個狗仔拍的。”
十三妹接過陳意遞過來的一張照片,上面是杜厚生和饒夏在遊艇碼頭見面。
“這又有什麼奇怪的,杜厚生是饒天頌的律師,饒夏和他見面怎麼了?”
“要是饒天頌不知道昨晚杜厚生離開後又回去的事呢?”
十三妹這才狐疑起來:“你這麼一說杜厚生饒夏失蹤的時候確實也在現場,不過都是你的猜測,你又沒證據一定是杜厚生乾的。”
“我又不是差佬,要證據幹嘛?等兩天吧,要是饒天頌去報案那就說明沒人聯絡他,十有八九饒夏昨晚就被杜厚生幹掉了。”
“那許智良為什麼專門把這張照片給你?你還派了狗仔盯杜厚生啊?”
“我跟許智良說過,要是手下拍到自己人的照片都一律銷燬,而他覺得杜厚生以後也可能是自己人就跟我講了一聲。”
“那個許智良還很機靈的嘛,我記得他和馬學人以前都是義群的吧?義群的人才還真多啊。”
陳意聽到這又變得鬱悶了起來:“他們以前不僅是義群的,而且還是葉秋的兄弟啊!我就怕葉秋回來後他們一激動辭職不幹了全都跑去陪葉秋玩。”
“那你乾脆把葉秋招進新世界不就行了?你不是老說葉秋也想做正行嗎?”
“他是想自己幹啊,你看著吧,葉秋一出獄第一件事肯定就是去找博士借個幾千萬美金,然後自己回港島搞個大的,唉,你說他明明可以吃軟飯,為什麼要自己努力奮鬥呢?”
“切,你自己還不是一樣,軟——飯——意。”十三妹一聲長長的軟飯意聽的陳意一個激靈。
“當然,有親愛的小小養我,我幹嘛要努力啊。”
“就你會說話,說的好像每天只在小小吧睡四個小時的不是你似的。”
“我不管,我就是要吃你的軟飯。”
“你。。。唔。。。唔。。。”
十三妹被堵住嘴巴後反應了過來一個翻身把就陳意壓在下面,陳意又開始了一段絕望的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