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個倒黴地方,沒事少來。”
。。。
一家餐廳內。
三個人坐著,其中有一個穿著毛衣長的很像砵仔糕。
“做完這單,就收手了。”
“為了阿杰?”
“後天臺灣那單生意,你不要去了,萬一我出了事這邊也有你照顧,以後兄弟們你帶著。”
“那一定會垮的,這位子讓阿成坐好啦。你看他像阿爾·帕西諾似的。”
阿成聽後馬上拘謹的說了一句:“Mark哥,別玩我了。豪哥,沒有你我們撐不住這個局面,我還有很多要向你學習啊。”
Mark笑罵道:“你想學就學的了嗎?別以為整天看那些黑手黨的書就可以做老大了,你試沒試過被人用槍指著頭?沒有。”
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十二年前。”看向豪哥,“十二年了吧,我同豪哥第一次帶貨去印尼,那邊的大哥請我們去夜總會吃飯,我講錯一句話得罪了那邊的大佬,跟著兩支槍指著我的頭,要我把整瓶威士忌幹了,我嚇得撒尿,真的撒尿了。豪哥真行,他幫我把整瓶威士忌喝光了,不喝還好,喝了更慘了,跟著四支槍指著我的頭,知不知要我喝什麼?”
阿成一臉疑問的看向Mark,Mark繼續說道:“喝尿!在夜總會里喝尿!”Mark吸了一口煙:“學習,這才叫學習!我們第一單生意就這樣做成了。”
豪哥說了一句:“過去的事,不要再提了。”
“不,我長這麼大從來沒哭過,那是我第一次流眼淚。我發誓以後都不會再被人用槍指著我的頭!”
。。。
翌日,西九龍警署外。
豪哥看到宋子傑出來喊了一聲,宋子傑立刻跑過去,兩人打鬧了一陣。
“多練習打沙包啦,我明天要走了。”
宋子傑無奈的搖了搖頭:“又定期失蹤啊。”
“我很快會回來的,我走了之後要多照顧下老爸。”
“放心吧。”
“注意身體。”
“我會的。”
宋子傑靜靜地看著豪哥離開,他不知道這一去就是三年。
。。。
幾天後,洪興陀地一場儀式結束後。
“十三妹,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洪興旺角揸fit人。”
此時眾人都議論紛紛,基哥一拍大腿叫道:“撲街啊,十三妹你這招真是絕了,不僅斬死了佔士,還把手尾收拾的這麼好。靠,這還是公司第一次斬死條子不用出錢,不用頂人!”
旺角死了一個掃黃組阿頭這麼大的事,按說想要完全收拾好手尾安撫警方並不容易。
不過警方在查到了佔士與刀疤琪之間那些破事之後,只能無奈的搖搖頭宣佈結案。
畢竟佔士自己屁股也不乾淨,乾的事也不地道,再加上表面看來就是一起怨女柴刀事件,警方也就不再深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