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欣悅說:“我知道的也就這麼多,只有那個楊天最受衛君南的器重,像我,一般都是接受命令,然後去完成,很少會參與其中。”
鍾晚看了她一眼,說道:“你當時神智不清,他能器重你才怪。”
沈欣悅愣了一下,點點頭:“你說的很對。”
兩人相視一笑,鬱悶散去不少。
笑後,鍾晚嘆了口氣說:“之前我去看過他,他現在都忙著幫人看事,像是從良了一樣,反倒是我那個妹妹,不讓人省心。”
沈欣悅給她提議:“你不是說,你妹妹很信任他?那不如你去跟衛君南說說,讓他出面管管你妹?”
鍾晚覺得這是個辦法,可她又一想:“萬一是楊天偽裝的衛君南呢?”
沈欣悅低頭思索,然後說:“楊天在衛君南體內,你又殺不了他,我看倒不如你先別管了,等我們想到辦法了再說,至於你妹妹那邊吧,你能勸就勸,不能勸就只有大義滅親了,你總不能去幫著她一起害人吧。”
“那是肯定不會的。”
沈欣悅笑了:“那不就得了,事情沒你想的那麼複雜,你就是被自己的內心給束縛了,而且我看啊,你的身份應該也不是什麼普通大學生吧?”
說完,沈欣悅盯著鍾晚看了一會兒,實在把鍾晚看得沒辦法了,她跟沈欣悅說了實話。
“我不是人。”鍾晚補充了一句,“我不完全是人。”
沈欣悅點點頭:“難怪你的愛魄與我不同,當時我就覺得不對勁了,看來我的直覺還是蠻準的。”
鍾晚誇了她一句:“是挺準的。”
沈欣悅笑了笑:“那就行了,你妹這事聽我的準沒錯,別管了,她殺不殺人跟你沒關係,除非在你眼皮子底下殺人。”
“那怎麼行,我既然現在已經知道了,怎麼可能不管。”鍾晚一想到自己是陽差,那責任感噌噌噌的往上冒。
沈欣悅用手撩了撩她腰間的那塊嚴字令牌:“行行行,你是陽差嘛,掛這麼大個牌子到處跑,誰不知道呢。”
鍾晚尷尬的把牌子從沈欣悅手裡奪了回來。
沈欣悅眼珠一轉,想了想,把兩手一併,伸到鍾晚面前:“那陽差大人,你這麼剛正不阿,那就先把我抓回去吧,反正我也殺了不少人,你抓我回去,可比抓你妹回去立的功勞更大。”
鍾晚把她的手拍飛:“胡說什麼,你明知道我不會抓你。”
沈欣悅一聽她這話,露出個計謀得逞的笑容:“那不就行了,你既然都不抓我,那你這麼執著於抓你妹幹嘛,你說你這人到底是有私心還是沒私心呢,我都感覺看不懂你了。”
鍾晚反駁:“那能一樣嗎,你現在從良了。”
沈欣悅笑了笑:“那萬一你妹她後來也改過了呢?”
鍾晚跟她說得一陣心煩,站起來說了句:“再說吧,我回去了。”
沈欣悅望著鍾晚離開的背影,笑嘻嘻的喊了一句:“我就先住這了,你要是想我就來這找我!”
鍾晚頭也不回的說:“知道了!”
鍾晚回去後,想著沈欣悅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