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晚氣得要死,口硬道:“你管我找誰,跟你有關係嗎,你能有白若雪他們,我就不能有人喜歡嗎,柳常青你是不是太霸道了!”
柳常青抬手拍了鍾晚屁股一巴掌:“當著我的面和別的男人親親我我,你還覺得自己沒錯!”
“親親我我又怎麼了,你心裡不也是有其他女人嗎!”鍾晚醋意滔天的說出這句話,柳常青卻沉默了,他不再搭理她。
鍾晚的肚子被他的肩膀頂得難受,她用手使勁捶打柳常青的背,捶了半天,她手都錘紅了,柳常青卻仍舊沒什麼反應。
不罵她,也不打她,反正就是不搭理她。
被天上的冷風一吹,鍾晚忽然就冷靜下來,她覺得自己這會兒無論說什麼都沒用,柳常青是鐵了心的要帶她走,至於要去哪裡,也只有柳常青知道。
鍾晚就待在他的肩上,看著下方只有坐飛機才能看到的風景。
柳常青飛過市區,把她帶入了一座荒山野嶺,那樹長得又粗又高,這裡像是千年老樹的聚集地一樣,然後柳常青才開始減速,一頭扎入林中,直到在一座十分老舊的房屋前停了下來。
他一把將鍾晚扔在地上,隱忍著怒氣,冷著臉,看也沒看她,走上前將門推開,自己進了屋。
鍾晚揉著發麻的屁股,心裡怒罵柳常青沒人性,簡直就是個直男,半點不會疼人。
明明就是他一直什麼都不跟自己說,一會兒一個白若雪,一會兒一個紅衣女人的勾搭,自己不過就是去扶了下陳華,他就這樣折騰自己。
鍾晚坐在地上想著,眼睛也紅了,她就用這種無聲的態度,向柳常青表示她心裡的不滿。
柳常青突然在屋裡暴聲呵斥:“滾進來!”
鍾晚被他突來的怒吼嚇得渾身一抖,擔心他把自己弄死在這裡,趕緊不情不願的從地上爬起來,然後拖著腳往屋裡走去。
鍾晚才剛剛跨過門欄,就被一條繩子綁了起來,嚇得鍾晚趕緊躲。
但她哪裡是柳常青的對手,直接被柳常青用索魂鏈捆在了板凳上。
鍾晚看了看自己這狼狽的樣子,氣得質問柳常青:“你憑什麼綁我!”
柳常青走到她身邊,低頭,狠狠的吻了她,然後在她嘴唇上使勁兒咬了一口。
發洩之後,他微微退開,掐著她的下巴冷笑了一聲:“憑什麼,憑我是你相公。”
鍾晚抬腿去踢他:“我沒跟你結婚,我才不是你老婆,你放開我,我不要跟你在一起了!”
最後這句話,直接激怒了柳常青,他一把掐住鍾晚的脖子怒道:“你敢!有膽子你再說一遍!”
他兩眼通紅,渾身鬼氣直冒,嘴裡放著狠話。
鍾晚不是沒見過柳常青的鬼相,但這是她第一次看到柳常青對自己露出鬼相。
鍾晚差點被他這個樣子給嚇哭了,趕緊哀求道:“我不說了,你放我走吧,我不說你了。”
柳常青扯了扯嘴角:“走?這輩子我都不可能放過你,還敢跟其他男人親親我我,老子現在就弄死你,等你死了把你鎖在陰宅,永遠都不許出去!”
柳常青死死的按住鍾晚的肩膀,整個人處於崩潰的邊緣。
此時的柳常青,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不,他就是惡鬼,他比惡鬼還可怕。
鍾晚乾脆閉上眼睛不去看他,將臉撇到一旁。
但柳常青對她這個樣子很是不滿,他一把掐著鍾晚的脖子,命她睜眼:“你躲什麼?為什麼你每次都是這樣,總是要躲,總是要逃?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除了勾引我,是不是還勾引過很多個男人!!”
“看我愛你,看我為你發瘋,你心裡很得意是吧?你很有成就感是吧?等我愛上你,再將我拋棄,以此來證明你的魅力?”柳常青咬牙切齒道,“我曾想過,在見到你後我一定要親口問你,問你為何說好了要和我在一起,卻又將我一個人丟下,我也發過誓,等你回答我後,我要親手殺了你,殺了你這個沒有心的女人!”
鍾晚被他這段話給氣死了,睜開眼大吼道:“我不是她!!是她丟了你又不是我,憑什麼她的錯要我來還!!”
她死命掙扎著,只覺得自己真的太冤了。
親口聽到柳常青這些話,就像有刀子在割她的心一樣,生不如死的痛,讓鍾晚也快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