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腿蹦蹦跳跳的向著女鬼飛奔而去,咔嚓一聲,重新接回了女鬼的身體。
女鬼胸前一排傷口,她看著自己的斷腿又氣又無奈。
鍾晚見女鬼重新站了起來,也沒有心思想別的,她直接舉著法器對準女鬼。
快門按鍵就在她的手邊,只要她按下快門,這女鬼就會被鬼見驚擊殺。
雖然女鬼嘴上說這些人都是她殺的,但鍾晚知道她在撒謊。
因為女鬼身上沒有血氣,就足以證明了她並非是個惡鬼,所以不到萬不得已,鍾晚也不想殺她。
鍾晚再一次問她:“現在可以說了吧?”
女鬼站得遠遠的,說道:“我說了,是我殺的。”
鍾晚舉著法器對準她:“我不信,最後再問你一遍,這些鬼究竟是誰殺的,還有這滿地的觀音究竟是怎麼回事?”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說話的聲音,女鬼偏過頭往樓下看了一眼,似乎是鍾晚的那些同學打算上樓休息了。
女鬼手搭在扶手上,她微低了頭看向下方,哼笑一聲:“又來一群送死的。”
說完,她看向鍾晚正色道:“小丫頭,你別以為有那玩意兒在手就可以誰都不怕了,這世上詭奇怪異之事多不勝數,從我方才與你交手片刻便看出你還嫩得很,你手上那玩意兒雖能壓制我,但卻對那個東西毫無作用,奶奶我勸你惜命些,少管閒事。”
說完,她抬手將胸前一抹,那胸上被鋸齒刺穿的傷洞,立馬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看得鍾晚一陣心驚。
這女鬼,剛才還真的是與她過過招而已,壓根就沒有認真。
不知剛才女鬼所說的一番話是真是假,鍾晚追問道:“既然你都開了口,還不如直接說個明白,就直接告訴我,究竟是什麼東西在害人,也好讓我死個明白是不是?”
樓道間的嬉笑打鬧聲逼近二樓,那女鬼扭頭往樓道看了一眼,隨後一秒閃現至鍾晚面前。
她頭上的發包散開,一頭如水藻般的黑髮在空中漂浮,直接把她與鍾晚圍在中間。
鍾晚看了那頭髮一眼,那些頭髮像是女鬼刻意製造出來的一個密閉空間,似乎只有這樣,那個東西才聽不到他們的談話。
女鬼抬手,將鍾晚身前和手臂上的傷口一秒治癒,隨後她謹慎的對著鍾晚,無聲的做出一個口型,然後就消失了。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女鬼似乎有些忌諱那東西,就連說出那東西的名字,她都害怕惹禍上身,最多隻敢給鍾晚做一個口型,讓她自己去猜。
女鬼離開後,二樓走廊的燈又重新亮了起來。
鍾晚站在原地,怔愣了片刻,她不停的想著剛才那女鬼說的究竟是什麼。
好像是兩個字,前一個字嘴型略圓,後一個字嘴角往兩旁拉扯,像是在笑一般。
究竟是什麼字,才會做出這兩個嘴型出來。
鍾晚站在原地,不停的猜測著。
直到班裡的一行人上了二樓,鍾晚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整個人神情愣愣的。
朱茉喝了酒,滿臉通紅。
她一見鍾晚,立刻豪放的邁步上前給了鍾晚一個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