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樣說,鍾晚鬆了口氣。
她向他保證,一定會很小心,不會讓自己陷於危險中。
柳常青見她鐵了心的要去救莫塵,有些酸溜溜的問她,如果出事的是他,鍾晚會不會像現在救莫塵一樣去救他。
鍾晚肯定道:“會,哪怕拼了命,我也會去救你。”
聽到鍾晚這話,柳常青心情好了不少:“爺可不是莫塵那個廢物,需要一個女人來救。”
鍾晚見他高興,趕緊捧場道:“是是是,柳大人厲害著呢,那你這是同意我去了?”
柳常青收了笑,認真道:“還是老規矩,保護好自己,能救則救,不能救,就跑。”
鍾晚說記住了,柳常青這才鬆口同意。
電話結束通話,鍾晚忽然有些不對勁。
柳常青最多隻是個男朋友,她怎麼做什麼事都得給他彙報,感覺怪怪的,柳常青不像她男朋友,倒像是她爹了一樣,啥事都管。
鍾晚轉念一想,柳常青那歲數,當她祖宗都行了,也難怪他們兩人的相處會不平等,三歲一代溝,他倆的代溝怕是跟天上銀河一樣寬了。
鍾晚寫好請假條,去找新輔導員請假。
因為鍾晚之前請假,所以錯過了和新輔導員見面的機會。
對於新輔導員,鍾晚還不知道他長什麼樣,是男是女,好不好說話她一點都不瞭解。
鍾晚心裡還有些忐忑,想著她剛回學校不久,要是新輔導員不同意,她乾脆就直接翹課算了。
鍾晚拿著請假條,去到教師辦公室。
她照著之前楊數的辦公桌走去。
待她走近一看,坐在楊數位置上的,居然是謝必安!
而謝必安身旁還站著一個很年輕的女生,鍾晚一下懵了,難道她的新輔導員就是這個謝必安?
鍾晚看看謝必安,又看了看他身旁的年輕女生。
鍾晚猶豫了,將手中的請假條往包裡一塞,轉身就走。
她還是翹課吧。
去給謝必安請假,給鍾晚十個熊心豹膽她也不想去。
“鍾晚。”
天不如人願,謝必安居然把鍾晚的名字給記住了,就在鍾晚轉身的剎那,謝必安叫出了她的名字。
鍾晚打算裝聽不見,使勁往外走。
謝必安在後頭涼涼說道:“下週每天都有我的課,你缺勤試試。”
媽的,這話比聖旨都管用。
就連鍾晚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她和謝必安才見過幾次面,但是她看到他,就跟老鼠遇到貓似的,一見他,打心眼裡就很恐懼。
難不成,上輩子謝必安是她的債主,她生來就欠了他的?
迫於謝必安的威嚴,鍾晚只得返身回去。
她生無可戀的站在謝必安面前,老老實實的喊了一聲謝老師。
謝必安問她:“剛才手裡拿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