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晚回到寢室,猶豫著要不要把楊數在這的事告訴陳靜姝。
主要是鍾晚沒聽到楊數親口承認,如果讓陳靜姝空歡喜一場,那可就太對不起她了。
思來想去,鍾晚打算找個機會,安排陳靜姝偷偷見楊數一面,她也不說別的,只要等陳靜姝自己親眼見過了,是與不是,自然就知道了。
張月這會兒回寢室了。
鍾晚看了她一眼,張月還是老樣子,對她愛答不理的,鍾晚也沒有討好別人的習慣,乾脆也裝作沒瞧見。
兩人各做各的事,天色全暗。
明天開學,一會兒宿管阿姨就要查寢了,朱茉和丁莎卻還沒返校。
鍾晚覺得奇怪,於是給朱茉打了個電話,卻發現打不通。
她又給丁莎打,仍舊無人接通。
張月躺在床上,藉著書悄悄打量著鍾晚,見她似乎在給丁莎和朱茉打電話,猶豫了一會兒張月冷著臉說道:“我知道她們去哪了,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必須去找輔導員申請調換寢室。”
鍾晚嗤道:“我不想知道。”
張月說:“你不去,她們就要死。”
“我靠。”鍾晚皺了眉頭,“什麼人啊你,你就算要用激將法讓我換寢室,你也不至於詛咒她倆吧?”
張月翻了個白眼:“愛信不信。”
鍾晚去到張月床下,仰頭望她:“喂張月,你跟丁莎的關係不是挺好的嗎?”
張月在床上躺下,用書打在臉上,悶聲道:“還不是因為你,她非要跟你住一個寢室,我有什麼辦法。”
鍾晚想了想,同她說道:“這樣吧,你告訴我她們倆到底怎麼回事,等她倆平安後,我自己去跟楊數申請換寢室,行不行?”
張月一下來了精神:“這可是你說的!”
鍾晚點頭:“我會去申請,但楊數他同不同意,那我不能保證。”
張月這會兒心情不錯,說道:“只要你去申請,他還能不同意?”
鍾晚奇怪地看著她:“你怎麼會這樣覺得?”
張月眨了眨眼,換了個話題:“換寢室的事不著急,你最好趕緊去救丁莎她們。”
“她們怎麼了?”
張月說:“寒假的時候,丁莎給我打過電話,說她奶奶的忌日快到了,她想回村裡唱陰戲給她奶奶聽。”
唱陰戲?
鍾晚心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張月打量著她的神情,繼續道:“你想起來了吧,就是我們被困在鬼畫裡的時候,丁莎唱的那個。”
鍾晚說:“我不是告訴過她,女人陰氣重不能唱陰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