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麗說得這麼肯定,鍾晚覺得自己要是再撒謊也沒什麼意義了。
她乾脆道:“你想要我做什麼?”
周曉麗走近了幾步,說道:“不難,我要你做的,原本也是你會做的。”
“我會做的?”
周曉麗收了笑,嚴肅起來:“你還記不記得之前在車上我告訴你的,我們這市裡莫名其妙死了很多人。”
鍾晚點頭:“記得。”
周曉麗繼續說道:“那些人的屍體都是四分五裂,像是被人分屍一樣,後來我們調查發現,他們身上的傷痕都十分相似,像是被野獸咬出來的痕跡,所以我們又推測是野獸乾的,於是我們就去調看監控,沒有發現有野獸偷跑出來不說,關鍵是有一天,我們突然在攝像頭裡看到三個奇怪地人,他們臉色發青,就像電視劇裡的殭屍一樣,而且還是蹦著前行。”
鍾晚奇怪:“那你是怎麼懷疑到我身上的?”
周曉麗說:“因為那些影片裡,都有你的身影,每次你從那個地方經過後幾天或者十幾天,那三具殭屍就會出現,所以我們懷疑,那殭屍是在找你,因為耗費了太多精力,所以不得以吃人肉,吸人血來補充精力。”
聽完,鍾晚看向周曉麗手中的攝像機,問道:“你這是什麼機器,為什麼能看到那些東西?”
“這個嗎?”周曉麗舉著攝像機說,“這個是我爺爺留下來的東西,他生前的時候從不讓人碰,直到我當了JC,他就把這個東西交給我了,說我有一天能用得上。我原本也沒當一回事,後來有一次拿著這攝像機給我的朋友錄影,無意中在這裡面看到了鬼,所以我才知道,我爺爺留給我的居然是一個能看到鬼的法器。”
能看到鬼的攝像機,那不就是跟自己手裡的法器是一個道理?
鍾晚追問道:“你就是因為這個才懷疑我男朋友?”
“男朋友?”周曉麗輕笑一聲,“他究竟是你男朋友,還是……鬼差?”
鍾晚臉色一僵,說不出話來。
不管周曉麗是真的知道還是猜的,鍾晚都不想親口承認這事,就好像她一旦認下了,自己就出賣了柳常青,所以鍾晚選擇了再次沉默。
只不過,周曉麗也不追問,她似乎也看出來了,鍾晚是個守口如瓶的人,對於這種人,周曉麗換了一個交流的方式。
“走吧,去喝一杯?”周曉麗說。
“喝一杯?”鍾晚看了一眼時間,差不多快十二點了,“現在挺晚了吧?”
周曉麗打趣她:“都有男朋友了,難不成還是個寶寶?我開了車,我們換個地方慢慢談?”
說完這話,周曉麗揚了揚手中的攝像機。
她臉上的笑容落在鍾晚眼中,威脅感十足。
鍾晚咬牙道:“我可以跟你合作,但你必須把裡面的錄影刪掉。”
周曉麗十分爽快:“成,把殭屍除掉後,我就給你刪。”
沒辦法,誰叫自己有把柄在她手中,鍾晚十分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