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痴纏,春光旖旎。
鍾晚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窗外的枝椏尖頭落上了一隻鳥兒,它吱吱的叫了兩聲後,撲閃著翅膀飛走。
鍾晚醒了過來。
她腦中一片清明,只覺得自己渾身舒暢。
鍾晚四下看了看,柳常青已經離開了。
如果不是昨夜的感覺太過真實,鍾晚都懷疑是不是自己做的一場夢。
想到昨夜的一幕幕,鍾晚回過味來,柳常青哪是傷口沒好,他分明是傷口都好完了,精力旺盛得沒處宣洩,刻意找她來了。
鍾晚氣鼓鼓的掀開被單一看,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沒有落紅。
鍾晚眉頭皺起。
難道柳常青在之前就已經碰過她了?
這事兒讓鍾晚心頭難受極了,就像是突然有一天發現自己懷了孩子,卻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那種膈應的程度,不相上下。
鍾晚再也忍不住了,拿出手機給柳常青撥了個電話。
嘟嘟兩聲響後,柳常青接通。
鍾晚喂了一聲,卻忽然有些問不出口。
柳常青那邊的聲音十分嘈雜,他似乎在忙。
鍾晚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問柳常青,昨夜是不是他們第一次。
柳常青沉默了一會兒,說:“不是。”
鍾晚鬆了口氣,但下一秒,她又惱怒起來。
“不要臉啊你!”罵完,鍾晚將電話結束通話。
想著柳常青這麼正直的人,居然會趁人之危,鍾晚氣得半死,只覺得柳常青那清冷高傲的形象在她心中都破滅了。
臥室門被人敲響,鍾柔推開門,探進頭來:“姐,你好了沒?”
“幹什麼?”
“你不是今天要去醫院檢查身體嗎?”
鍾晚懵了,她怎麼把這事忘了。
看著門邊站著的鐘柔,鍾晚忽然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跟她提起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