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他幹什麼?”鍾柔拍著鍾晚的背,語氣有些不善。
周曉麗見鍾晚反應這麼大,哈哈笑了笑:“隨便問問,看來你挺喜歡他的。”
鍾晚咳了一會兒,稍微好些了。
她不打算同周曉麗說柳常青的事,轉移了話題,問周曉麗今天忙不忙,她們是不是打擾到她的工作了。
周曉麗聽她一問,面容忽然嚴肅起來:“你們出去了幾天可能不知道這事。”
“怎麼了?”
周曉麗的語氣,像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鍾晚和鍾柔也跟著緊張起來。
周曉麗說就在這兩天,她們所在的市裡莫名其妙的死了好幾個人,全部都是他殺,而且是無差別殺人。
鍾柔有些不懂:“什麼是無差別殺人?”
鍾晚想到之前柳常青跟她說過一次,像沈欣悅那種神志不清的鬼妖就會無差別殺人,難道,又有一個像沈欣悅這樣,思緒混亂的鬼妖誕生了?
鬼妖出現不比惡鬼,死了幾十個人都不算多。
就像沈欣悅,就像李姐她們天台的那個女人,哪個不是讓四周變成了人間地獄。
這事非同小可,鍾晚追問周曉麗詳情。
但周曉麗抿嘴一笑說道:“我只是叮囑你們注意安全,至於別的我可不能告訴你們。”
感覺自己被耍了,鍾晚頓時氣結。
周曉麗抬眸從後視鏡裡看了鍾晚一眼:“不過……你要是能把你男朋友的身份跟我說說,我倒是可以考慮把詳情告訴你。”
周曉麗的眼神十分犀利,哪怕她現在在笑,但都會給人一種很強的壓迫感,她現在就像是在審問犯人一樣。
鍾晚錯開了目光看向別處。
她知道,就憑自己不敢同她對視,自己就已經輸了。
但是無論如何,鍾晚也不能把柳常青的事告訴她。
鍾晚沉默下來,鍾柔也不敢再多嘴,周曉麗呵呵的笑了笑,也不追問,安靜的開著車。
周曉麗將二人送回家後,聲稱自己還要去處理無差別的事,然後就開車走了。
臨走前,她意味不明的看了鍾晚一眼,說道:“時間很多,不著急,你慢慢考慮。”
鍾晚這會兒冷靜了不少,強硬道:“他沒什麼身份,就是個遵紀守法的良民,周警官別多想。”
周曉麗呵了一聲,抿了抿嘴,就將車開走了。
看著周曉麗的車消失在眼前,鍾晚才鬆懈下來。
鍾柔仍舊一臉擔心:“姐……我們是不是被懷疑了?”
鍾晚抹了抹額頭上不存在的汗,唏噓道:“肯定是,她經常幹這行比較敏感,不過也不用太擔心,她就算懷疑也找不到任何證據,只要我們咬死不提這事就行了。”
說完,鍾晚忽然想到,鍾柔確實不會說出口,那麼文月月和劉叔呢?他們會不會保守這個秘密?
鍾晚頓時想去找文月月和劉叔,叮囑他們不要把這個事情說出去。
哪知鍾柔說道:“姐,放心吧,景平改了他們的記憶,所以他們只記得我們出去旅遊,但記不到那些怪事。”
“那你怎麼記得?”
鍾柔有些得意的笑了笑:“我求那個景平不要篡改我的記憶,他一下就答應了。”
“是嗎?”鍾晚有些懷疑,“那個景平沒這麼好說話吧?”
他每次看自己的眼神,都像是在看仇人一樣。難道,他是個面冷心善的人?鍾晚有些懵圈。
但鍾柔執意說他是個好紙人,沒什麼壞心眼。
鍾晚也不想因為這點小事同鍾柔爭執,隨即道:“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兩人攙扶著回了家,陳靜姝默默的跟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