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想她了,呵,真當她是十八歲的小姑娘那麼好騙,打個巴掌再給個甜棗就能讓她死心塌地繼續跟他在一起。
做什麼春秋大夢。
“我買了糖炒栗子。”蔣馳也不跟姜茴生氣,他仍然在笑,只是笑得有些憔悴。
說完這話以後,蔣馳彎腰要去開啟箱子。
結果,他一低頭,就這麼暈了過去,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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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生所裡,姜茴坐在病床邊看著床上正在打點滴的蔣馳,腦袋裡都是劉大夫剛才說過的話。
重感冒,高燒不退,有肺炎的症狀。
打點滴都不知道能不能緩解,劉大夫建議是天氣好了之後去市醫院做個檢查。
想到這裡,姜茴抬起手來揉了揉太陽穴,一陣頭疼。
她不知道蔣馳來做什麼的,但真的給她找了不小的麻煩。
今天大雪,衛生所裡也沒什麼人,輸液室裡只有姜茴和蔣馳兩個人在。
一瓶點滴下去,蔣馳醒了過來,但是他的臉色依然很憔悴。
蔣馳一睜開眼睛,就對上了姜茴不耐煩的眼神。
那一瞬間,他眼底有一閃而逝的失落。
曾經他也病倒過,但那個時候姜茴幾乎要急瘋了,他被送到醫院,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對上的就是她紅腫的雙眼和擔憂的神情。
跟現在……完全不一樣。
想到過去,蔣馳自嘲地笑了起來。
他咳嗽了一聲,看著姜茴的眼睛問:“你現在已經這麼恨我了?”
“不是恨,是噁心。”姜茴一點兒面子都不給蔣馳留,“蔣馳,我們玩兒完了,以後別來噁心我。”
“既然這麼噁心我,為什麼不讓我自生自滅,還要送我來打點滴?”蔣馳死死地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