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柳:“那天我跟蔣馳約了出來吃飯,我遲到了幾分鐘,結果那天正好顧倩也到了,我過來之後就聽見他們說這事兒。”
“那次顧倩不止說了教授的事兒,還說了蔣馳生病的事兒,但我後來問的時候,蔣馳死活沒承認自己生病的事兒,非得說顧倩受刺激了胡說八道,我當時就信了。”
鬱柳笑了一下,“有時候吧真是拿蔣馳這個人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出了什麼事兒都自己扛,我都替他累。”
姜茴聽著鬱柳的話,驀地捏緊了手裡的杯子。
鬱柳這話著實說到了點子上——
沒錯,蔣馳就是這樣的,自以為是,總是以為自己能處理好一切。
“對了,楊阿姨的傷怎麼樣了?這次到底是個什麼情況?”鬱柳還沒弄明白楊媛是怎麼被傷的。
姜茴跟鬱柳說了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鬱柳才明白過來。
她感嘆:“真夠狗血的。不過她們母女怎麼會在蘭市?”
提到這個問題,姜茴自然而然地想起了陳淶。
接著,她發出了一陣不屑的笑。“被陳淶安排過去的。”
鬱柳:“陳淶?”
姜茴:“嗯,顧倩找上陳淶亮明瞭身份,兩個人狼狽為奸。陳淶就是用顧倩的身份威脅蔣馳跟我提離婚的。”
“把顧倩和她媽安排到蘭市,估計是怕她們嘴巴不穩吧。”
說到這件事兒,姜茴又想到了陳淶那天在電話裡不痛不癢的語氣,真是巴不得撕了他。
鬱柳:“……他可真夠陰的。”
姜茴:“下作到極點了。”
鬱柳:“現在你倆算是撕破臉了吧?你下一步打算怎麼辦?要不然就把計劃暫停一下……”
“不。”姜茴打斷了鬱柳的話,她堅定地表明瞭自己的態度:“我不會放過他的。”
“但是你這麼跟他撕破臉了,他還會讓你留著嗎?”鬱柳覺得正常人都不會這麼做。
“我本來也是這麼想的,但他是個瘋子,你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邏輯去衡量他。”姜茴大概跟鬱柳說了一下陳淶在電話裡頭說過的那些話,“你說他是不是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