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不可思議地著姜茴:“你是懷疑……”
“對。”不等鬱柳說完,姜茴已經衝她點頭了。
憑藉她們兩個人多年來當朋友的默契,姜茴完全猜得到鬱柳要說什麼。
“如果淼淼不是陳淶的女兒,那他和蘇鈺離婚的事情就容易多了。”姜茴說,“沒了孩子做聯絡,他很難捆住蘇鈺。”
“但那孩子不是他們兩個人結婚之後才有的嗎?”鬱柳摸著下巴思考著,“你這意思是,蘇鈺給陳淶戴了綠帽子?”
姜茴:“應該是。”
鬱柳:“那這孩子是誰的呢?好像也沒見蘇鈺身邊有什麼其他男人,還是說她把人藏得太深了?”
姜茴:“蘇鈺的心思不好猜。”
鬱柳:“我現在比較好奇,如果孩子真不是陳淶的,陳淶知道嗎?他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戴了綠帽子,還是明明知道自己綠了也為了錢忍辱負重不離婚?”
忍辱負重?
聽到這個形容,姜茴諷刺地笑了起來。
別說,還真有這個可能。
之前陳淶就跟她說過,就算蘇鈺跟他離婚,他也得抱著蘇鈺的大腿求她別離。
當時姜茴還以為陳淶是在故意刺激她開玩笑來著,現在想一下,那應該是他的心聲吧。
姜茴和鬱柳一邊聊天一邊吃完了這頓飯。
………
早午餐吃完之後,鬱柳便帶著姜茴去了醫院找白醫生了解試管的事兒。
白醫生今天不出診,姜茴和鬱柳來到了她的辦公室,關上門之後便開始聊這件事兒。
辦公室的門剛剛關上,門外立馬出現了一個穿著黑衣服的男人。
男人站在門前盯著緊閉著的門看了一會兒,然後轉身,拿出手機撥出了一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