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魔,你居然敢和我們的師兄這麼說話?”
聞言。
那一隊和尚之中,瞧著陳寒的面孔,頓時勃然大怒了起來。
邪魔?
聽著這些和尚對自己的稱呼,陳寒臉上的笑容,漸漸的冰冷了下來。很多時候,是他不想惹事。但是,麻煩總是找上門來。
雖然說是化解戾氣和殺意,那也只是找藉口軟禁自己而已。
對於這‘金剛宗’的勾當。
陳寒也是聽過不少。
這群和尚。
相當的自大,通常都是以除魔衛道的正派人士來自居。一些行事稍微偏激一些,或者是某些亦正亦邪的人士,總是會被‘金剛宗’抓去軟禁。但凡是被關起來的人,從未有能夠活著出來的。至於是真的被關起來了,還是被暗中殺害了,事實上誰也不知道。
只是。
陳寒沒有想到,如今這群和尚竟是找到了自己。
那個和尚的喝罵,剛剛出口,陳寒的臉色便是猛地一冷,右手併攏,化作掌刀,看也不看,朝向了那人劃去。手掌之中,帶著一股尖銳的勁氣,狠毒的對著對方的面門削去。
突然間下殺手的陳寒,讓得那和尚面色狂變,他沒有想到陳寒竟然是如此大膽。不過,他的實力也不差,雖然不能和陳寒相媲美,但也是武王境界的強者。所以,他只能極為狼狽的倒退而出。不過,陳寒揮舞起來的罡風,卻是絲毫不讓,反倒是在這一時刻,猛地增強數步,徑直削去!
“啊!”
一陣慘叫聲響起。
那和尚捂著捂著雙頰,已然是痛呼了起來。鮮血不停的從指縫之中流淌而出,滴滴答答的打在地面。那地上,竟是有兩隻被完整切下來的耳朵!
陳寒面色淡然,緩緩收手。
再次望向了那領頭的年輕和尚,淡淡道:“話……我只說一遍。沒有人,能夠讓我去做——我不想做的事情,哪怕是‘金剛宗’也不可以。想要找藉口禁錮我?把我當成了白痴嗎?在我沒有發怒之前——滾!”
陳寒的話語中,充滿了森寒的味道。
說實話。
他最為討厭的,便是‘金剛宗’的這些偽君子。明明做著缺德的事情,但卻是找著美好的藉口。這種人,最讓人噁心不過了。
陳寒對這些人已經避讓過一次,如今他們竟是要蹬鼻子上臉,反倒是要禁錮自己,這根本不可能!
“青兒,走!”
陳寒朗聲喝道。
沒有必要對這些禿驢們尊敬……一群給臉不要臉的傢伙!
眼見陳寒和青兒就要走出人牆,那領頭的年輕和尚,劍眉一豎,目光之中閃過一絲憤怒。只見他腳尖一點,整個人如同大鵬一般,貼著地面倒滑了數米,再次的擋在了陳寒的身前。他雙目微眯,面色隱隱顯現著怒容。
道:“這位閣下……我們‘金剛宗’,好心好意的幫你化解戾氣,可是你非但不領情,反倒還出手傷人,難道你以為你就能夠這麼走了嗎?”
“領情?”陳寒不怒反笑,道:“說來說去,反倒變成我的錯了?禿驢,讓開!”
“不知好歹。”那年輕和尚被陳寒罵做禿驢,頓時勃然大怒了起來。“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將你給滅殺!”
轟!
說罷。
和尚已然是猛地一掌劈來!
只見他右手揮動,蕩起了猛烈的罡風,光芒瘋狂湧動。在他的身前,出現了一隻巨大的金色手掌。金色手掌出現的同時,便已然是朝向陳寒攜卷而去,帶起的一陣狂風,將那在場的其餘幾個和尚吹的是一陣東倒西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