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是什麼病?”
徐麗曼驚訝的捂住小嘴,睜大眼睛看著蘇曉寧。
各大名師名醫已經確診的慢性偏頭疼,在蘇曉寧這裡被“推翻”,她難以置信。
“這個……
這樣吧,反正不急在一時,徐小姐的痼疾,我有把握根除。”
蘇曉寧不想現在就說出自己的判斷,免得徐麗曼不相信。
再說,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治療陳小靈。
但是,
徐麗曼依然被大大的震撼到了!
以往遇到的任何一個名師名醫都不敢說“有把握治癒”的話,這位十八歲的王子哪裡來的自信?
不管哪裡來的自信,總之對自己是天大的喜訊,徐麗曼忍不住伸手握住蘇曉寧的手背說:
“好!我相信蘇先生有辦法治好我的病!那麼,你需要什麼,我全力配合!”
雖然徐曼麗的小手柔軟溫滑,蘇曉寧還是輕輕的抽了回來。
人家是出之一種強烈的“求醫欲”,沒有其他的意思,蘇曉寧用不著“驚豔”。
“不好意思,我……太激動了。”
徐麗曼意識到不妥,把手縮回來,臉一紅,低著頭道歉。
“沒有什麼,徐小姐幫了我大忙,為你效勞是我的榮幸。”
蘇曉寧大氣的擺擺手,此刻還真有點王子殿下的氣範了。
氣範來自於自信。
凡間所謂的名師名醫束手無策的疾病,對修仙士來說不過舉手之勞,雖然現在蘇曉寧的修為還沒有恢復。
“好,那你好好休息,我該回去了。
有事電話聯絡,對了,後天是我爸爸的生日晚會,蘇先生可別忘了我們的約定哦!”
徐麗曼站了起來,對蘇曉寧微微彎腰行一個宮廷禮節,然後歡快的離去。
“真是一個熱心而可憐的富家大小姐啊!”
蘇曉寧卻眉頭微皺,為徐麗曼感到“可憐”。
如果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一個月有三次遭受頭痛欲裂生不如死的“酷刑”,連續十年如此,不說她生在富貴人家,就算是帝王家的公主,也沒有任何幸福快樂可言吧!
“到底是誰對童年時期的徐小姐種下了噬肝蠱?
唉,看來真的根除她的病情,並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