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也這樣做,來淨化一下你的心靈跟身體?”張勝春大聲喝道。
“阿彌陀佛,貧僧的身體跟心靈都十分的純淨,不需要格外的淨化。”周忠臣打了聲佛號,一本正經的回答道,“當然了,如果你們願意淨化一下,貧僧倒是可以勉為其難的幫幫你們。”
“找死!”吳畏的痛苦,張勝春是可以感受得到的,此時已經有些忍無可忍,一拳轟向周忠臣,卻被周忠臣輕輕抬手握住了他的拳頭,輕輕一用力,在即將捏碎張勝春拳頭的時候鬆了手。
當然張勝春也只是輕輕疼了一下,倒是暫時的冷靜了下來,畢竟人家周忠臣戰鬥力強橫,自己在戰鬥上只能算是戰五渣,自己可沒辦法跟周忠臣鬥!
“阿彌陀佛,現在你們可以將他們三個帶走了。”周忠臣衝張勝春笑了笑,然後說道。
“把人打成這樣,連個說法都沒有,就讓我們帶人走就算了?”吳畏緩緩轉身,冷冷地盯著周忠臣,“我要見曹政純!”
“相信我,你不會想見他的。”周忠臣微微搖頭,“你們不要追究我們,我們也不追究你們,帶著人,快走吧!”
“難道這裡面還另有隱情?”吳畏雙眼一眯。
“阿彌陀佛!”周忠臣道了一聲佛號,沒有再說話。
“帶我們去見曹政純!”這一次,姬廣強也將大手按在了周忠臣的肩膀上,一字一句地說道。
“施主們,你們這又是何必呢?”周忠臣嘆了口氣,沒有再,轉身繼續往地牢深處而去,出了幾個兄弟為三人鬆綁之外,眾人立馬跟上,來到了地牢最深處的一個牢房。
這個牢房,比其他牢房要矮了一些,下面是三四十公分深的水,這個人膝蓋以下都在水裡,身上有老鼠正在爬,撕咬的身體血肉模糊,琵琶骨上有兩根彎鉤穿過,將他整個人吊起來不至於倒下。首發..m..
不過即使如此,這個人依舊還沒有死,而且還能聽到輕微的哼哼聲,可見即使如此,他依舊沒有崩潰!
“這是曹政純?!”吳畏震驚得看著這個人,“他跟你們有什麼仇什麼怨,你們竟將他折磨成這樣?!”
“他曹家這一脈,跟我們周家,在下張鎮一直是宿敵,我們雙方都想將對方置於死地,當然最後被打敗的是曹家,但我們周家也為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週中岑開口解釋道,“正因為如此,父親才打造了這座地牢,就是為了折磨曹氏一脈!”
“這是曹政純一脈的鍋,憑什麼讓曹政宇一家來背?!”吳畏大聲質問道。
“以為父親只是折磨曹政純一脈並不解氣!”周忠臣也立馬大聲回答道,“所以這段時間,我們才開始有計劃的將他們家族其他支脈的人抓來!”
“我們周家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他們曹家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去死?!”
“扭曲,太扭曲了。”張勝春微微搖了搖頭,隨即看向吳畏。
吳畏臉色依舊難看的很,雙眼一直緊緊盯著曹政純,最終卻是搖頭說道:“我們走吧!”
“阿彌陀佛!”聽聞此,周忠臣也是暗暗鬆了口氣,帶領眾人往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