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倒是比較清楚。”張傳傑不禁尷尬的笑了笑,“可能是我急功近利了。”
“不是可能,是的確!”吳畏像教育小孩子似的教育道,“你這工作,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除了院長,還有誰敢對你不敬?”
“我知道你想的是什麼,但是任何事情,都是需要循序漸進的,只有你在這個位置上坐穩,然後再稍微的進行一下走動,如此才能完成完美的過度!”
“是是是,你說得對。”張傳傑連連點頭。
“在這,你這段時間,也需要找到一個繼承你這個位子的人吧?”吳畏接著說道,“總不能你直接撂挑子就走人了,你需要找一個傀儡!”
“傀儡?”張傳傑愣了一下。
“就是你走了之後,這個位子傳給一個值得你信任,還能被你控制的人,實際上這個位置還是由你來掌控的!”吳畏深吸一口氣,隨即耐心的解釋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覺得我解釋的也夠清楚了吧?”
“的確很清楚了。”張傳傑微微點頭,笑了。
跟吳畏聊了這一會兒,他突然有了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想給吳畏一個擁抱,又覺得太突兀,只得對著吳畏深深的鞠了一躬:“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感謝你的指導,我想我已經明白了!”
“傳傑啊,你說你也老大不小了,有些道理啊,也該懂了,別什麼都要問我,我又不是你爹,我們只是合作關係!”吳畏嘆了口氣,拍了拍張傳傑的肩膀,十分嚴肅而又感慨的說道。
“你!”一句話,憋得張傳傑臉都綠了。
這話說的,這丫二十歲出頭的小朋友,居然能語重心長的跟自己說出這麼一番話,是自己太幼稚,還是咋了?!
最終張傳傑只是擺了擺手:“我先去忙了,宗帥的醫藥費算到我頭上,你們不用操心了。”
“老闆,原來你也很會懟人啊?”站在一旁的藍姬,笑嘻嘻的問道。
“你覺得呢?”吳畏扭頭,丟給了藍姬一個大白眼兒,轉身走了。
回到別墅,已是凌晨。
姬廣強大概是就對著吳畏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同時將匕首緩緩從腰間掏了出來,在左右看著,率先進入到了房中。
在經過幾秒“乒乒乓乓”的聲音之後,一聲大叫傳來:“別動手,自己人!”
“自己人?”吳畏聽著聲音有些熟悉,立馬開啟了燈,就見有兩人被姬廣強打翻在地,一人喉嚨處有一道淺淺的細線,而另一處李夢澤舉著雙手,一臉驚恐,剛剛就是他大叫的。
他是真怕了。
這都是些什麼人啊,一言不合就殺人,怎麼比自己還囂張啊,這個小小的泰城,怎麼就出了吳畏這樣的狠人?
他需要更大的舞臺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