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前面排計程車卒,若說心理沒擔心是不可能的,哪怕他們多少也算跟著劉泰南征北戰的老兵,但更多執行得是突襲或者偷襲之類的任務,正面戰爭打得並不多。
此刻用日常演練的軍陣來打仗更是第一次,他們感覺得到生疏,卻也慢慢變得嫻熟。
不過值得慶幸,因為他們是身處於最前列計程車卒,擁有最好的裝備,吃著最豐盛的糧食。
此刻他們身邊不遠的每一個屯的軍史更有節奏的喊著“虎賁之軍,以一擋五!”
在思想上讓他們堅信,自己所向無敵,完全不懼面前的敵人。
他們此刻與豪族大軍正面碰撞,穩穩抵擋住豪族麾下士卒的豬突猛進,甚至只是僵持了一會兒,便是隱約有反推的趨勢。
畢竟對面的奴僕兵更差,他們面臨眼前沾滿鮮血的盾牌槍陣,卻有些不敢上前!
“完全不成組織……”劉泰也是第一次正式指揮自己的軍隊。
其他更多是完成指揮後就來一手“跟我莽”,以絕對錐型陣讓將士們跟自己衝就是了!
但劉泰清楚三千人、五千人自己都能用這招,但等數量到了一萬人甚至更多時,這招“跟我莽”那就只對自己的本部有用了。
總不能自己統率再多的人,也都只有這麼一手首戰既決戰,一把梭哈完吧!
所以,劉泰狠狠緊抓軍陣演練,鼓勵屯長讀書識字,建立軍史體系,強化軍隊福利配套。
這些都是為了強化軍隊的組織力,減輕自己指揮溝通的成本,這是正統的統兵路子。
畢竟霍去病那種統兵方式自己真學不來,或者說怕試試就逝世。
此刻,劉泰開始進行戰場指揮,而不是一句“跟我衝”就放棄了思考。
劉泰不得不承認,在戰場上只要自己的軍隊跟對方接觸交手,那根本就不可能像電子遊戲那種即點即用,把兩支已經在搏殺的軍隊給分離開來。
雙方開始了搏殺後,必須要等到有一番因為士氣不足或者承受不住廝殺而退去,否則根本就沒有誰能夠把他們分開來。
那種想對已亂戰在了一起的軍隊進一步指揮的能力,劉泰不知道哪路神仙能夠做到,反正自己做不。
自己指揮軍隊不像即時遊戲,反而像卡牌遊戲,因為每一次都是出牌五悔。
自己需要打好手上每張牌,等到自己無牌可打時,那自己就只能帶著親衛“莽一波”了。
“需要更進一步的加強自己對屯隊以及的訓練,讓自己在戰場上的指揮能順利貫徹到屯這級,只要自己能在戰場上能對屯一級的軍團進行二次指揮,那自己靠這招在這四聖不出的年代,至少在正面戰場做到自保吧!”劉泰的心中暗下了決心。
劉泰心中雖然想著自己下一步應該怎麼樣讓自己指揮軍隊變得更強。
但看著眼前豪族軍團被遏制住不得前進的姿態,卻也打出了自己的第二張牌!
不久,趙安接受到了命令,率領著大約千人左右的騎兵從側翼殺出來!
他們倒也沒直接一頭便衝進去,這種能衝鋒陷陣的騎兵真不是這麼好練的。
且不說怎麼樣讓馬匹克服對戰場的恐懼,以及戰士們怎麼樣操控馬匹集體在戰場上縱橫,這些都需要時間沉澱,尤其是數量越多,那麼要求也就越高。
至少劉泰的麾下,也就劉泰的親兵在跟著劉泰往前衝時能做到整齊劃一。
而趙安率領的騎兵,更多是作為弓騎兵使用。
靠著馬鞍與馬鐙穩住自己在馬匹上的身子,然後便在側翼射出箭矢進行騷擾。
這弓騎兵帶來的箭矢傷害,說實話是非常有限的,甚至因為有很多人是剛轉職成弓騎兵,能正確發力順利把箭矢射出去就很不錯了,至於準頭什麼的甚至不敢奢望。
不過戰場上最不需要的就是準頭,尤其目標是一群根本沒穿著什麼甲冑的豪族奴僕組成的軍隊時,他們看著頭頂上不斷有箭矢落下來,這造成的心理壓力,更重過實際打擊!
劉泰給趙安安排的任務便是進行騷擾,不需要趙安的騎兵進行前衝,只要騷擾就夠了。
然後劉泰便是耐心的看著徐龕會用出什麼招數,自己再見招拆招也就是了。